“噓,你們小聲點,秦老好歹也是一屆宗師,徒子徒孫遍布淮川,他對付不了清遠道長還對付不了我們嗎?”

“秦老您來了。”劉漢元見秦老問向自己,不敢怠慢,他直接恭敬的來到秦老的身邊指向自己的位置說道:“秦老您坐,您說的不錯,台上的那位便是來自終南山的道長。”

“秦老你沒有來晚,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秦老點了點頭正準備說什麼,卻見門口再次一陣騷動,他們注目看去,卻見一名身材矮小幹瘦,三十多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在兩名高他一半的少年護擁之下,走了進來。

“喲,秦老你也在啊,看來您就是屬狗的,聞什麼東西都準。”

這名矮小幹瘦的中年男子一進來,目光就放在了秦老的身上,笑著說道。

隻不過這番話卻充滿著譏諷的韻味。

“吳老七,居然是你?”秦老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眼神有些凶狠的看向那名名叫吳老七的矮瘦男子。

“這又是哪一位?居然敢這般和秦老說話?”

有不明真相的觀眾忍不住嘀咕。一旁明白其中恩怨的人笑著解釋道:“你一看就是近期才來觀看玉龍山莊擂台賽的,那矮瘦男子名叫吳永波,因為上麵有六位哥哥姐姐,江湖人稱吳老七,一身形意拳出神入化,曾經在一次武道比賽之中和秦老的二徒弟交手,被其狠狠陰了一下,造成了病疾,右手差點被廢,還是清遠道長救了他。”

“後來吳老七苦練形意拳數年,終至大成後再度出山,一出手便廢了當年陰了他的秦老二徒弟,所以算是親近清遠道長的朋友,和秦老十分不對付。”

“當然,要是放在二十年前,吳老七自然不敢觸及秦老半分胡須,但奈何老不已筋骨為能,現在的秦老恐怕早已不複當年十分之一的水準,再加上秦老的二徒弟被廢,大徒弟遠渡國外,現在秦老手下沒有什麼出眾的徒弟是吳老七的對手,所以對吳老七也是十分忌憚,怕吳老七一言不合就找他打生死擂台賽。”

“要知道人越老越在乎臉麵,在乎生死。像秦老這種武道高手,再活個幾十年完全沒有問題,這要是被吳老七找準機會請上了生死擂台賽,能不能活著下來不說,壽命肯定會縮短是一定的!”

“原來如此。”

觀眾席上正議論紛紛,張泉卻像是看見了長輩一樣,屁顛屁顛就跑到了吳老七身邊,恭敬的問好,“晚輩張泉,見過吳大師!”

“唔,我見過你,你和你大師兄經常來,是清遠道長的師侄對吧?”吳老七拍了拍張泉的肩膀,朝其說道:“上麵的是你的師弟嗎?剛才我還未進來時便聽說他一拳差點打死了青木門的徐平,是真是假?”

“額,林朝陽算是我半個師弟吧,不過他一拳確實差點打死了徐平。”張泉那雙賊眼左瞄右瞄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