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才走進方家大院便開口罵道:“張慶海騙不騙你,跟方家有什麼關係,你像個潑婦一樣來這鬧什麼!”
見蕭陽終於來了,方如泰也終於鬆了口氣,剛才他也差點繃不住和這群人打起來了,要不是想著方家中堅力量拚不過人家,可才忍不下這些話。
“小輩,你是什麼人,這裏有你說話的資格?方如泰,管好你們方家的人,要是你不會管教,那老夫不介意幫你清理了這些垃圾!”
聽到有人居然敢在這個時候和他頂剛,還是一個毛頭小子,劉觀星頓時就氣得想直接動手了。
反觀方如泰,他像是沒聽見劉觀星的那句話般徑直走出了大廳來到蕭陽麵前,然後他抱了抱拳:“白閣下屬家族方家大長老方如泰拜見閣主,屬下辦事不利,還請閣主責罰。”
方如泰的這一句話直接明了的說出了他和蕭陽的關係,不過這倒也把劉觀星說蒙了,這方如泰玩的到底是哪一出?
蕭陽衝方如泰擺了擺手:“這件事你已經辦得夠好了,下麵的就看我表演吧。”說完,蕭陽讓方如泰站到了自己身後,然後抬起頭看著劉觀星說道:“你又是那座廟裏的野鬼?說話還模仿古人的腔調,畫虎不成反類犬,可笑。”
蕭陽這句話一出,劉觀星更是氣得吧手裏的杯子都捏碎了,一步從大廳裏跨到了院子裏,同時運起了十成的真氣打向蕭陽,仿佛是想一掌將蕭陽打成飛灰:“老夫是古武界太和門外門大長老劉觀星,小輩,今日給我跪下來賠罪吧!”
麵對劉觀星來勢洶湧的一掌,方如泰正要主動上前接下,蕭陽一把攔下了他,隨後麵色無常抬起了左手。
“轟!”一聲巨響在方家院子裏傳開,整個方家大院裏掀起一陣狂風,瞬間整個院子裏被吹得塵土飛揚,花葉紛飛。
等塵落葉靜,劉觀星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景象:“怎,怎麼可能,居然是你正麵接了我一掌!不是方如泰?”
蕭陽放下收一臉平靜的看著他:“有什麼不可能的,你不是看見了麼?而且你的那一掌對我來說其實真的並不算什麼。”
劉觀星感覺自己這一把年紀都白活了,修煉這麼多年,吃盡無數苦頭,煉化了多少珍寶,居然還打不倒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看著劉觀星失魂落魄的樣子,那些太和門的年輕人終於坐不住了,連忙上來扶起了他,劉觀星微微用力掙開了他們,轉過頭怒道:“幹什麼你們!老夫不需你們的攙扶,滾,都給我滾,現在就滾,不準出現在我眼前。”
蕭陽衝劉觀星拱了拱手:“你是太和門劉觀星對吧,你不必如此,我又不會對他們怎麼樣,這些年輕人在我到這後可一句話都沒說,就算再怎麼樣我也不會碰他們的,這個你可以放心。”
劉觀星聞言衝蕭陽抱了抱拳:“那劉觀星再次謝過了,來吧,年輕的金剛強者,讓我看看我和你的差距!”
蕭陽聽到劉觀星這如遺言般的話語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劉觀星,我看你也不像傻子啊,你明知打不過我為何還要向我挑戰?”
說完,蕭陽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方家大堂:“你們,進來,我有話要問你們!”
蕭陽手裏撥弄著一對石雕琢而成通體透亮的手鏈,這對手鏈就是此次劉觀星帶來送給張若雪和方宇的禮物:“所以說你當時是收到了張慶海的消息才來的嘍”
劉觀星點了點頭:“是的蕭閣主,當時便是慶海兄告訴我他的後輩要和方家的一個小輩結成連理,而且方家前不久還出了一個金剛強者,所以我這才帶著一幹小輩前來。”
蕭陽轉頭瞟了一眼這些清一色暗境的年輕人:“那你這次過來給張家賀禮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你們整個太和門的意思?”
“這隻是我一個人的意見,太和門並不願意和張家有多少結交,不過我和慶海兄相交數十年,且我為外門大長老,所以宗門特許我用宗門的名號前來捧場。”
蕭陽點了點頭:“那剛才你在方家大堂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