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膩歪了一陣子後,林清才認真的對薑雲霆說,“你不要太擔心了,明天我找個時間去跟桑切斯先生解釋一下,你一直喜歡的是我,從來沒有跟安陽有過什麼,隻是當時出了點意外,要論起來,你對我忠誠,才算是真正的從一而終。”
“不必,你不生氣就行。”薑雲霆也沒指望林清,做些什麼,聽到她這麼說心裏還是有些安慰。
林清笑著應下了,但心裏早打好了算盤。
這時候安陽也編輯好了短信,與桑切斯說明自己明天不會去SK了。
但奇怪的事,直到晚上桑切斯也沒有回複她。
也讓安陽覺得有些奇怪,便忍不住打電話詢問,但電話也被桑切斯粗暴的掛斷了。
疑惑不解的安陽,第二天還是去了SK,工作室裏空無一人,甚至連桑切斯攜帶的一些工具都被搬走了。
“怎麼了?”正巧看見項前耷拉著腦袋,在那邊走著,安陽便拉住他詢問。
項前哭喪著臉回道,“薑總沒告訴您嗎,桑切斯說和我們的合作終止了。”
“沒有。”安陽皺著眉頭。
昨晚的事情好像突然間有了解釋,一切都指向——桑切斯知道了真相。
為了驗證這個答案,她立馬打了個電話給薑雲霆,“桑切斯知道了?”
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就問了。
薑雲霆回的也簡單,隻一個但字音節,“恩。”
“他怎麼會知道的?”安陽的心中滿是疑問,這件事知道的人,一隻手都可以數的出來。
電話那邊的人冷笑了一聲,“怎麼知道的,安小姐這是明知故問?”
知道這件事的,從頭到尾隻有他跟安陽兩個人,是誰走漏的,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又何必在自己麵前裝。
言語之間,字字暗指是自己告的秘。
不想再聽他陰陽怪氣的說話,安陽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把桑切斯的住址給我。”做事應當有始有終,薑雲霆誤會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明不明白事情的原委,對她而言並不重要,到底她要跟他徹底離分了。
但是她不想桑切斯先生,對她有所誤會。於是,幹脆問項前要了地址,打算自己前去解釋。
巧的是有人與她的想法,不謀而合,而且趕在她的前麵,到達了桑切斯的住處。
這些所謂對妻子一往情深的藝術家,不都是沉溺在癡情的自我誇讚中的男人。林清以為,隻需要自己聲淚俱下的,講述安陽是如何介入,自己與薑雲霆之間,害的她們誤會蹉跎的。桑切斯自然也也會共鳴,了解這點,自然也不會說薑雲霆對待感情不忠誠了。
“你來幹什麼?這裏不歡迎你。”桑切斯的記憶裏不錯,一眼就認出,這是那天和薑雲霆一起的女人,自然也就沒什麼好臉色。
林清也不惱,笑著拿出一盒名貴的茶葉,“隻是來看看桑切斯先生,您可能誤會雲霆了,有些故事想要說給您聽。”
她功課做得很細致,知道桑切斯對東方茶藝很感興趣,也知道薑雲霆送了一套茶具,此時自己送上茶葉,才真的算是齊全。
不過桑切斯並沒有伸手接,更沒有讓她進門,還維持著一隻手拉開門的動作,“茶就不用了,我對你的故事也沒有興趣。”
見他好像真的要關門,林清這才急了,一把撐開門,“桑切斯先生,雲霆從來沒有愛過安陽,他們兩隻是個錯誤,我才是他真正愛的人。我們隻不過是撥亂反正,為什麼到了您這裏卻成了始亂終棄。您根本不知道安陽,是個怎麼樣有心計又惡毒的女人。”
她一連串的喊出自己要說的話。
桑切斯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有錢的富豪拋棄發妻,在外偷腥的事情他見的多了,可是眼前這個“小三”卻義正言辭的說,安陽才是破壞別人感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