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不免懷疑您對安小姐,餘情未了啊,不然林小姐也不至於這麼不安,連她閨蜜都忍不住上薑氏討要說法。”那人悠悠的說道,意思直指薑雲霆,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一邊和安陽藕斷絲連,一邊又吊著林清,不肯給人家一個名分。
直接又把薑雲霆往渣男的形象上引。
“今日也沒見您帶著林小姐一同出席,我們好奇,您和安小姐是否還有複婚的可能呢?”
這計劃外的問題,讓薑雲霆不由的眉頭一皺,他無法將禦河酒店的事和盤托出,畢竟那件事至今也不知道,是誰暗中陷害了他們。
但是不說,好像解釋又站不住腳。
最後隻能說,“安陽是我前妻,她被劉昌林找了麻煩,我伸出援手也是應該的。”
“劉昌林為什麼無緣無故的,要刁難安小姐呢?”那人並不十分關係薑雲霆的回答,隻是一步步的將他引向某個問題。
“停止直播!快!”多年的經驗告訴蔡銘,如果繼續讓這個人說下去,今天上午又將是白忙活,更壞的可能是事情,往更不好的方向發展。
蔡銘當即決定中止,可事態已經不容他控製。
當有人開了這個頭以後,另外幾家不太安分的,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真正關閉攝影的寥寥無幾,倒不是不怕事後薑氏找麻煩。
隻不過眾人皆犯罪,也就等同於沒有。
“據悉此前薑老爺子,親口承認安陽才是唯一的薑家媳婦,對林清動軸嗬斥與無視。林清真的得不到薑家的認可嗎?”
“劉昌林被人告發所做的惡事,所以遭到懲罰,據說與薑老爺子脫不開關係。都說安陽才是薑老爺子認定的人,林清終究是上不得台麵,請問此事為真嗎?”
在一片紛雜中,薑雲霆甚至找不到,回答的切入點,然而最初提起騷亂的人,還沒有放棄往外丟重磅炸彈,“還有一事我始終想不明白,既然是和平分手,為什麼安小姐是淨身出戶,為什麼靠著一個花店艱難過活?”
“我們家前夫人喜歡自食其力,你管天管地,還管的到這上麵?”蔡銘完全被氣紅了眼,毫不經過大腦,就衝出了這麼一句。
那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喜歡自食其力還說的過去,那在寒冬臘月,被薑總親手推到湖裏並且見死不救的事呢?怎麼解釋?你家前夫人,還喜歡冬泳是嗎?”
這個人到底是準備了多充分的材料,才能一股腦的朝薑雲霆丟過來。
這些問題,一環扣一環,薑雲霆回答也好,不回答也罷,都隻會落入新的陷阱中在。這一點,從他拋出第二個問題的時候,薑雲霆便明白過來了。
因此他選擇了緘口不言,以免被人抓住什麼其他的把柄。
當然,他的上策,也被那位記者看透,“薑總竟然不敢解釋?事情太真了,反而無可辯駁了是嗎?”
他一次又一次的逼問和挑釁,讓薑雲霆不得不得回話,冷哼一聲,薑雲霆的神色如常,隻眼神比往常更加冷厲,“一派胡言!”
“薑總,請你回答我們的問題。”
“薑總……”
“薑總……”
前功盡棄,新的黑料持續被爆出,再待下去,除了被這群喪心病狂的記者黑死,怕是沒什麼好下場。遞了個眼神給蔡銘。
他便匆匆cue了結束的流程,強行結束了記者會,“這次的問題就回答到這裏,還有什麼問題的話,歡迎各位記者朋友再來訪問。”
李秘書立馬起身為他開道,幾人均是麵色凝重的往外走。
薑雲霆周身的低氣壓,讓蔡銘不敢開口,但該來的總會來的。
“不是說讓你好好排查這次來的人?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那個人從哪裏冒出來的!”薑雲霆這幾句話基本是吼著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