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在背後詆毀別人,簡直太過分了。”
趙晴月不悅的看了眼那幾個議論裴宴宴的女生們,都是其他班的人,和裴宴宴沒有過直接接觸,“我認識的裴宴宴不是那種心機深的女人。”
這些人喜歡背後談論八卦,沒想到有人會出麵指責,不約而同的看向說話的趙晴月,認出她是和裴宴宴同一個班級的女生,最重要的是沒什麼背景,頓時不屑的冷笑起來。
“趙晴月,裴宴宴給了你什麼好處,你要替她出頭?”
見她調轉了矛頭,對準自己,趙晴月更加生氣,沒注意到門外有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我隻是看不慣你們無端指責同學,她雖然不合群,但絕不是陷害同學的那種人。”
裴宴宴站在門外,聽到趙晴月替的話不禁有些感動。
她和趙晴月沒什麼交集,隻是上次教訓趙蕊蕊,等於無意中幫助了趙晴月。
“哼,想要替人出頭,也不看看自己有什麼背景,我們這幾個人裏隨便出來一個都是你惹不起的。”一個女生囂張的說道,將仗勢欺人演繹得淋漓盡致。
裴宴宴這是聽出來了,礙於傅雲臻的存在,這幾個女生不敢當麵說她什麼,隻敢背後議論;可麵對趙晴月又開始比拚起背景來。
推開門,裴宴宴淡然的走了進去,那樣的表情仿佛什麼都沒有聽到,在幾個女生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裴宴宴在洗手池前洗了手,然後把手放在烘幹機前,才微微挑了眉尾的看向那幾個女生,冷嘲的說道:“以為我最近收斂了心思,一心撲在學習上,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可以跳出來說我的壞話?”
“你……”
都是十七八歲的女生,誰也不怕誰,裴宴宴的話立刻激怒了那幾個女生,下意識地要還嘴。
“欺淩同學的那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不會平白無故的承擔責任,更不會因為這件事任由別人的辱罵。”
裴宴宴轉身,晶亮的眸子裏閃爍的全然是不可一世的自信,隨即話鋒一轉,“不過,我想欺負你們的話,也絕對有這個實力。不管你們背後有什麼樣的家族撐腰。”
她的眼睛在幾個女生的臉上一一掃過,緩緩地報出她們的背景,“林家的千金,方老爺子唯一的孫女,王家的二小姐……”
這些都是被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平時習慣目中無人,在學校裏談論別人的八卦,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裴宴宴,你不過是仗著有傅雲臻撐腰,沒有他的話,你不過是個死了爸媽的落魄小姐。”方雅晴不服氣的微仰著下巴,故意說道,知道裴宴宴的痛處是什麼,自然戳的最狠。
裴宴宴目光一凝,心猛地一痛,父母的車禍去世是她心裏麵最不能觸碰的痛。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方雅晴的半邊臉頰頓時腫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裴宴宴。
方雅晴是方家唯一的合法繼承人,從小到大被寵壞了,從來沒人敢對她動手。她是傅雲臻的花癡者,幻想著有朝一日能成為傅少夫人,自然對裴宴宴這個傅雲臻的正派女人心生嫉妒,所以才會口不擇言。
裴宴宴敢對她動手,是她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