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臻被問的無話可說,似乎訂婚以來,他隻是在送鑽戒的那天送過一次花。從來沒有追求過女人,讓他都忘記女孩子都是喜歡浪漫,對花有一種天生的不可抗拒。
“就這麼決定了,送花。”傅雲臻薄唇淺揚了下,發下命令,“幫我訂花,下午放學之前,我親自送去學校。”
“去學校送花?會不會有些太找要了?”徐媛皺眉,學校那是學習的地方,堂堂的傅氏集團總裁去學校送花,不擔心被別人關注嗎?
“我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愛上那丫頭了。”傅雲臻不可一世的開口,絲毫不掩飾對裴宴宴的用心。
徐媛點點頭,不說話了。
對自家總裁,她很了解,如果不是真的愛上,也不可能在那樣的情況下答應和裴宴宴訂婚。
“咚咚。”
門被敲響,傅雲臻還沒有應聲,們就被從外麵推開。
趙天齊嬉笑著從外麵走進來,旁若無人的在傅雲臻對麵的椅子上坐下,兩隻腳搭在桌麵上,“我一進來就聽到大哥的話了,你是真的愛上裴宴宴那丫頭了?”
刷的一道目光直接射到他的腳上,那樣的目光趙天齊再熟悉不過,每一次都是傅雲臻想要殺人的時候。
“嘿嘿,在自己家裏隨便慣了。”趙天齊笑笑,連忙把腳收回,筆直的做好,把吊兒郎當的那副樣子收了起來。
“趙家公司倒閉了?你往我這裏跑。”傅雲臻哼了聲,對徐媛擺了擺手,示意她離開。
徐媛對趙天齊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退出了辦公室。
偌大的辦公室裏,隻剩下兄弟兩個人。
“老大,蘇舒的那件事我辦的怎麼樣?十年的有期徒刑,對一個女人來說絕對是最殘忍的。”趙天齊笑著問道,準備邀功的湊了過來。
“還可以,不過沒能親手把她打一頓,心裏還是有些不痛快。”傅雲臻幽幽的說道,聲音裏透著深深的冷漠。
一想到那段時間裴宴宴被人指指點點痛苦的樣子,傅雲臻的蘇舒的恨意就多加幾分。
“想揍她很簡單,我一個電話過去,可以讓她在監牢裏每天都被打一頓。”趙天齊說著,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傅雲臻忽然想到裴宴宴那純真的眼神,伸出手把趙天齊的手機拿了過來,隨手扔在一邊,“算了,宴宴不喜歡打打殺殺。那女人得到教訓就夠了。”
趙天齊驚愕的張大嘴巴,覺得自己耳朵出現問題了,或者是幻聽。
傅雲臻竟然放過觸碰了他底線的人,還隻是因為裴宴宴不喜歡打打殺殺。
“我的大哥,你是真的變了啊。”趙天齊哀嚎一聲,癱坐在椅子上,撇撇嘴,“小嫂子徹底把你帶壞了。”
有黑社會血統的趙天齊看來,打打殺殺才是正途,按規矩辦事就是學會了。
又是一道冰冷的視線投射過來。
噌的一下,趙天齊從椅子上站起來,逃跑一半的朝外走去,“我想起和趙琳約好談事情,先走了……”
看著趙天齊落荒而逃的背影,傅雲臻忍不住笑了下,在他那段最灰暗的時間,趙天齊和裴宴宴成了他人生裏唯一的光亮。
趙天齊手握在門把手上,才想起一件事,轉過身來,“老大,趙琳說想要再人士小嫂子。你也知道她做事不靠譜,如果得罪了小嫂子,你可不要生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