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清醒啊。”裴宴宴急忙回過神來,但還是不怎麼能接受剛剛發生的那一切。

她一把拉住了宋修遠的胳膊,朝著商場的裏麵走去:“你是不是瘋了,現在你要和宋廣君攤牌,難道你就不怕會有什麼危險嗎?他這種心狠手辣的人,什麼事情都是做的出來的。”

宋修遠被裴宴宴拉著一直走路,沒有任何目的的往前走。

“走慢一點好不好,你幹嘛要那麼緊張啊。”宋修遠終於走不動了,一把扯過了裴宴宴。

“你可能真的不太了解宋廣君,別看他的樣子一副小白臉的模樣,其實他的心裏很陰暗的,下手也是非常的狠,更何況記仇誒,這可是一件大事。”裴宴宴心裏有些不安。

確實,對於宋廣君,裴宴宴自認為是很了解那個男人的,花心什麼的也就暫且不說了,就說這個人品,沒有人比裴宴宴還要了解的。

從小到大,這麼多年,隻要是得罪了他的人,現在過得都不怎麼好。

“哪裏有那麼嚇人?”宋修遠笑了笑,這個哥哥他雖然不了解,但是隻要宋振國點頭,他就不擔心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在自己的身上出現。

“誒呀,我和你說,你真的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啊。”裴宴宴也是一臉的無奈,能說的,她都說了,可是這個宋修遠就好像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

“好了我知道你擔心,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還有,如果宋廣君下一次再這個樣子,你就不要再留著他了,總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宋修遠說著,輕輕的摸了摸裴宴宴的頭。

這樣的一個親密的動作,不遠處的傅雲臻看的一清二楚,剛開始聽人說宋修遠在陪裴宴宴逛街的時候,傅雲臻還是一臉的不相信。

可現在已經看到了兩個人如此親密的樣子,傅雲臻的醋意大發,早已經失去了理智:“宴宴,來逛街怎麼都不叫我一聲。”

聽到傅雲臻的聲音,裴宴宴緊緊抓著宋修遠的手被猛地放開,雙手放在了身後,像是做了虧心事的孩子一樣,眼神也在不停的往一邊瞥去。

這幾步的距離,好像格外的遙遠,傅雲臻每一步都走的很踏實,很堅定。

當他站在了裴宴宴的麵前的時候,拉了拉自己的領口。

宋修遠也是一臉的尷尬,雖然傅雲臻一直都沒有說裴宴宴是他的未婚妻這種正式的說明,但宋修遠還是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一定的質疑。

裴宴宴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冷靜下來,一步一步的朝著傅雲臻挪去。

終於停在了傅雲臻的麵前,低著頭,有些失落的看著他幹淨鋥亮的皮鞋:“你怎麼來了?”

傅雲臻笑了笑,手輕輕的搭在了裴宴宴的肩膀上:“我不來,難道要看著別的男人陪你去逛街嗎?”

這句話一說,裴宴宴有些慌了:“你說什麼呢,我是自己來逛街的,隻不過是在這裏遇到了。”

上一次在傅雲臻的辦公室見麵之後的宋修遠對這個男人有一絲的恐懼,但又不甘心就這樣的被踩在腳下,並且,在宋修遠看來,傅雲臻並不是真的喜歡裴宴宴,整天擺出來一副高冷的樣子,哪裏是喜歡,就是男人自私的占有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