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一臉無奈的拿著碘酒清理裴宴宴的傷口,不過就是刮了一個小口子,說不清理也一點都不過分,也不知道這個宋修遠在這裏緊張什麼。
“喂,你輕一點啊,這樣會弄疼她的。”宋修遠有些惱火,衝著醫生大聲的吼道。
作為學校的高材生,宋修遠也算是人盡皆知了,再加上他長得很出眾,更是很出名了。
醫生一臉的無奈,動作已經很輕了,卻還是讓一旁的宋修遠一陣的皺眉頭。
“好的,我知道了。”醫生也不好在這裏和一個學生過多的去理論些什麼,畢竟這是他的職業,是他的工作。
終於,裴宴宴咬著牙,擦了藥後,感覺比剛才好多了,但腿上還是傳來了一股生疼,驚的一身的汗。
“沒事了,沒事了。”宋修遠一邊安慰著,一邊輕輕地摸了摸裴宴宴的頭。
說不上是感動吧,不過對於宋修遠剛剛的那一係列行為,讓裴宴宴有些不敢去麵對的,是宋修遠對自己的態度。
看著剛才班上的那些同學,裴宴宴已經能夠想象得到大家都是一副什麼嘴臉了。
回去的路上,宋修遠還是不太放心裴宴宴這麼往回走,執意要抱著她回到教室裏,卻被她一把攔了下來。
“宋修遠,可以了,我知道你對我是好的,但是這裏是學校,我們的關係也不過就是同學,你這個樣子,大家會有誤解的。“裴宴宴一臉無奈的說道,她當然是知道自己要麵對的是什麼。
“宴宴,我不在乎他們說的那些,在我心裏你很重要,不是別人的三言兩語就能讓我就此停下來的。”宋修遠義正言辭的說道。
當然了,這些裴宴宴都懂,她更是知道宋修遠對自己的愛意,也是仗著這些,所以才將自己的複仇計劃放在了他的身上。
而宋修遠對裴宴宴一直都是言聽計從的,不管是什麼事情,隻要是裴宴宴開口,他一定會做到的。
“我知道,但是我很在乎的,可以嗎?我們現在不過就是一個高中生,拋開身份,你不是宋家的少爺,我也不是裴家的小姐,我們就隻是學生,幹嘛要弄得那麼高調呢?”裴宴宴有些不理解宋修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固執。
她現在真的沒有什麼心情在這裏談情說愛,眼下裴軍海已經開始行動了,如果她不能保證自己和陸可藍的安全,那麼以後的事情就更沒有保障了。
聽到裴宴宴的話,宋修遠皺起了眉頭。
之前的事情,他和裴宴宴一直是以同桌的身份每天坐在一起,大家也不會想太多,畢竟宋修遠在大家的心裏,也算是一個高冷的人吧,盡管他的臉上也是帶著笑容的,但是依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似乎這麼多年被當作校草被仰望的感覺很好吧。
他從來都沒有想到,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和裴宴宴的關係走的那麼近,身邊的這些同學更是不會去那麼對裴宴宴的。
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裴宴宴帶著脾氣離開了,盡管走起路來還是一瘸一拐的樣子,但還是一臉固執的往前走。
宋修遠站在後麵,用力的撕扯著校服上的領帶:“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