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她,就像眼前的人是一個瘋子。
“怎麼樣?敢不敢?”
司徒穎步步緊逼,明顯挑釁的姿態。
南宮渝沉吟片刻,冷哼:“有何不敢。”
他說完便朝著門外走去,司徒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問:“你去哪?”
“下樓。”
然後,厭惡的甩開她的手。
“遊戲還沒開始呢?”
“距離周末還有三天,不必這麼心急。”
眼著他就要邁出房間了,唯恐夜長夢多,司徒穎突然驚悚的喊:“呀,你床上那是什麼呀?”
他本能的側過頭,卻在下一秒,她也朝他的方向側臉,微微的一抬頭她的唇貼上了他的。
南宮渝腦子霎時間一片空白。
很柔軟的唇瓣,像記憶裏開在沙漠裏的仙人掌花瓣,柔軟得仿佛風一吹就會融化。
試探……嬉戲……糾纏,像磁場一樣相互靠近著,想麻花辮一樣緊緊的擰在一起。
那種觸感讓南宮渝迷失,他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電影膠帶還在發出沙沙的聲響,一望無際的葡萄園,金色的落日餘暉,在葡萄架下擁吻的男女。
不知從哪來的幽冷的風滲透了進來,驚醒了南宮渝。
狠狠的,他推開了司徒穎。
他對她發出警告。
“不要再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如果你再做出類似於今天這樣的舉動我會毫不猶豫的休掉你。”
司徒穎毫不畏懼的抬眸:“我的舉動並不是擅自決定,而是經過了你的同意,所以,我相信你不會言而無信。”
南宮渝穿的是亞麻西褲,有些變化是想怎麼遮掩也遮掩不了的。
“出去。”
他怒不可遏的吼一聲,司徒穎識時務的消失在他眼前,對於聰明的女人來說,凡事適可而止,即已達到目的,便不可再過分糾纏。
南宮渝進了浴室,開了冷水,頹廢的穿著衣服淋。
比起那個女人肆意妄為,他更不能容忍的是,他竟然有了反應。
還是對和蟑螂一樣令人討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