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聽到這個字眼,我整個人都不好了,臉驟時爆紅。
樓湛天的臉色也變得很精彩,他抿唇不語,不知該怎麼說鬼胎才好。
唯有我媽不明所以,她疑惑問。"寶貝,你爸爸捅你?"
"就是捅我嘛!"說到被捅的經曆,鬼胎委屈噠噠的。
我媽誤解了,她以為樓湛天欺負鬼胎,不悅地責問他,"你拿什麼捅寶貝?寶貝這麼小,有話不能好好說?"
我和樓湛天滿頭黑線,總不能告訴我媽、我們做那種事的時候捅到寶貝吧?
"別聽寶貝胡說。"樓湛天鬱悶得很想打鬼胎的小屁股。
鬼胎好像怕挨揍。他爬到我媽身後,探出小臉兒,衝樓湛天吐著小粉舌。
這小模樣明明很得意,哪還有半點委屈?
"寶貝這麼乖,怎麼可能會胡說?"我媽把寶貝看得跟眼珠子一樣,當然相信寶貝的話。
我趕緊轉移話題,怕再說下去,我媽會追問樓湛天拿什麼捅鬼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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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隍府養傷這段時間,我的日子過得很愜意。
有我媽關心著、樓湛天親自照顧著、還有鬼胎逗我開心。
但我並沒有忘了那個心腸歹毒、差點害死我們一家子的男子。
自鬼山之後,他沒再出現,這有這麼大的隱患在,我怎麼都無法安心。
我和樓湛天都不想牽連到幽夜,就沒把對男子身份的猜測告訴他,有時候知道得太多,並非好事。
幽夜似有察覺,他雖不曾說什麼。但仍安排了鬼衛保護我和鬼胎。
即便如此,我還是不放心,畢竟那男子一直想滅掉鬼胎。
而我的傷勢未好,暫時由我媽照顧鬼胎。
為防萬一。我讓樓湛天放出王小月,讓她貼身保護鬼胎。
說到王小月,之前從日本回來、在船上時,我讓她帶我逃離樓湛天身邊的行為。惹怒了樓湛天,把她困在龍鱗玉,一直到現在。
在鬼山那會,情況危急。樓湛天來不及打開隨身空間、拿出龍鱗玉。
我和王小月定有主仆契約,她絕不敢背叛我,讓她保護鬼胎,我也放心。
轉眼,快到了幽夜和我媽大婚之日,也就是五天後。
今天,幽夜親自到陽間接春草婆婆、和樊絡寧。
許久不見春草婆婆他們,我竟有些緊張。
我和我媽在房間說著話,樓湛天去給我燉些補品。
鬼胎在床上爬來爬去,自個玩得不亦樂乎。
至於王小月,不怎麼的,鬼胎就是不喜歡她,老是整她。
這會,王小月不在這裏,鬼胎故意讓她去洗尿布。
"寶貝該餓了--"我媽說著,轉身要去抱鬼胎。
看到空蕩蕩的床上,我媽大驚失色,聲音瞬止。
沒看到寶貝,我也慌了,"寶貝呢?"
"寶貝那麼貪玩,可、可能自己跑到外麵玩了。"我媽顫聲說完,疾跑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