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到什麼時候,對買新衣服都會充滿著興趣,即便是失憶了也一樣。
程然帶著白槿兮與李婧竹去逛街,逛到他自己氣喘籲籲,兩個女人卻猶如注射了興奮劑一樣,不知疲憊。
總起來說,這一天,白槿兮很開心,雖然還是不敢跟程然說話。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時,其實暗處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們。
……
……
時陽被關在警局裏等待著,如果不出意外,證據確鑿這兩天他就會被轉交到看守所等待審判,審判結束將會被送進監獄。
有好幾次,他忍住了要把手銬打開的衝動,因為程然告訴過他,以後他會是一個大人物,不能再搞這種小偷小摸的事情。
夜深的時候。
李肅突然打開了禁閉室的門走了進來。
“時陽,報案人撤訴,你走吧。”李肅說。
時陽愣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看向李肅。
李肅皺起眉頭,怒道:“還不快滾!”
如夢初醒,時陽爬起來走出監室。
在辦手續的時候,他問李肅:“龍學遠撤訴了?”
李肅神情冷峻的說:“別以為他撤訴你偷盜的事實就會被取消,隻是他甘願冒著報假警的處罰,為你抗罪,說那金表本來就是你的,他隻是在跟你開玩笑而已,我們才放的你,如果有一天你再落在我手上,就算有人袒護,我也一定會追查到底的。”
茫然不知所措的時陽走出警局時,天色已經很黑了。
警察局門口停著一輛越野,龍學遠站在越野前向他招手。
時陽皺起眉頭。
坐進龍學遠的車裏,龍學遠便將一遝照片遞給時陽,開門見山的說道:“看看吧,這就是你的主子。”
這都是程然與白槿兮李婧竹逛街的照片,他們有說有笑看上去極為歡樂。
時陽越看,臉色越是難看。
龍學遠微笑道:“你被關進去之後,你的主子不聞不問也就算了,還跟美女歡樂無比的去逛街。”
時陽沉默。
半響後他說:“你想說什麼?”
龍學遠歎道:“我就是覺得啊,憑你的本事,跟了這種人太不值了。”
時陽自嘲道:“嗬嗬,我有什麼本事?”
龍學遠搖頭:“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我可聽說了,你是那一行裏貨真價實的狀元。”
“不過是下三濫而已。”時陽繼續自嘲。
龍學遠突然正色道:“糊塗!天下本領根本沒有雅俗貴賤之分,那要看用在什麼地方。”
聞言,時陽怔住了。
龍學遠遞給他一根煙,說:“我知道你媽這裏不太清楚,不過你放心,我本身就是一名大夫,也認識世界上最好的精神科大夫,如果你信的過我,我能保證把你媽的病治好。”
時陽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向龍學遠。
“至於待遇方麵。”龍學遠笑了笑:“隻會比你現在高。”
時陽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問:“你是想讓我叛變?”
龍學遠哈哈笑了兩聲,說:“這都什麼時代了還叛變?這叫棄暗投明,人要學會判斷利弊,要學會爭取最大利益化的選擇。”
時陽沉默了。
龍學遠不知從什麼地方取出一杯酒遞給時陽:“想好後,喝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