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推測了半天,程然連個屁都不放,眼鏡男不由的惱道:“程董,你現在放了我還來得及,否則……你就等死吧。”
“我要是有個好歹,別說解藥你不會再收到,就連我老板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一定會弄死你,對,弄死你!”
程然麵前有張桌子,桌子上有把刀,這把刀是眼鏡男的。
聽到眼鏡男的話,程然歎了口氣,隨手就拾起那把尖刀。
見狀,眼鏡男還以為程然聽了勸,害怕了,要把捆住自己的繩子用刀子割開。
所以他冷笑了一聲,傲慢的說道:“把我綁了,再把我放了,程然,你以為這樣我就能舒心了?”
“不,你已經弄疼我了,所以,你大可不必急著給我鬆綁,因為你的姿勢不太對。”
“姿勢?”程然愣了一下,問:“什麼姿勢?”
眼鏡男怒道:“廢話,我身上的刀傷白挨了?你既然準備給我鬆綁,說明你還想活命,還想得到我的解藥,那你是不是該給我賠個罪?”
聞言,程然疑惑的問:“賠罪?要怎麼賠?”
“給我解開繩子的時候,你不該跪下來磕個頭?”眼鏡男冷聲道。
“跪在我麵前幫我把繩子隔斷,否則,你今後休息再拿到任何解藥。”
程然笑了。
“哦,說了半天,原來你以為我是要給你解開繩子。”
眼鏡男猛然一怔,眼睛頓時再次瞪大,眼神裏也突然透出一絲驚悸之色,急聲問道:“什麼意思?”
“噗!”
一刀狠狠的紮進眼鏡男的大腿,程然搖頭道:“我想你是誤會了。”
“啊!”疼痛瞬間傳遍全身,眼鏡男猛的顫抖起來。
“說不說?”程然把刀又拔了出來。
眼鏡男痛的滿頭大汗,但他依舊咬牙切齒的怒視著程然,說:“你要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嘴硬!”程然再次毫不猶豫的把刀又插了回去。
插在相同的位置。
“啊!”眼鏡男撕心裂肺的慘叫。
“說不說?”程然再問,刀再次拔了出來。
眼鏡男對他怒吼:“程然你死定了!”
“噗!”又是一刀,還是相同的位置,程然依舊淡淡的問:“到底說不說?”
同樣的位置被連紮三刀,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想必很多人都曾經受過傷,傷口即便不大,可隻要被碰到一下,就算是用手按一下,都會很疼很疼的,何況,還是三刀?
眼鏡男眼淚都出來了,要不是鑽心的疼是持續性的,他可能就真的疼暈過去了。
但是這時的他很憤怒:“你他媽什麼都沒問我,讓我說什麼?”
程然微微一怔,皺眉想了想,然後笑道:“嗬嗬,抱歉啊,剛才著急,忘問了,剛才那三刀不算。”
不算?
“你都紮完了跟我說不算?”眼鏡男簡直要被他氣死了。
程然一臉苦澀:“那怎麼辦?要不然我再給你打個叉?”
“……”
上學的時候,沒有修改液,寫錯了字我們一般都是習慣性的打個叉,然後繼續在後麵寫。
那是書本上。
現在是肉身上,而且是用刀子打叉。
想想,眼鏡男心裏就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