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人口很少的街道和許多商店都已經關燈了,但是平寧鎮的那個嚴家的酒店,仍然燈火輝煌。
嚴弘光坐在大廳中央,他眼前的就是他孩子嚴謖的死屍。
“是誰幹的?”嚴弘光他的眼睛發紅,臉色凶狠。
“老大,是一個叫唐霄的人!”大廳領班很快地說。
“唐霄?”嚴弘光皺眉頭,於是看著冬兒的爸媽,他們正跪在旁邊。
“唐陽,你們唐家,是不想活了是嗎!”嚴弘光冷冷的問。
唐陽還沒來得及答複,冬兒的媽媽張百慧就大聲哭起來,一直在不停的拿頭撞地。
“嚴總,請讓我倆走吧,我倆真的不清楚唐霄去了哪裏!我倆的閨女也是被這狗娘養的拐走了。我們倆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嚴弘光臉上帶著殺氣騰騰的表情,“你說的這話我可以相信嗎!唐霄和你們是親戚!”
此時張百慧對著唐陽大聲咒罵:“你給惹的禍,你老唐家沒有做過一件好事,這唐霄如今闖下了天大的災難,他倒好,不管不顧的跑了,給咱家的人惹麻煩,你還有臉說!”
嚴弘光輕蔑的笑著說:“夠了,不用在我麵前耍花腔了,你說你倆不清楚是吧,可以呀,稍後你兩口子就給我孩子陪葬吧,我敢斷定,這唐霄肯定沒有離開平寧鎮!”
嚴弘光真的很想殺人。
嚴謖是他唯一的兒子,但他被人害了,並且是被他一直瞧不上的唐家的小子。
這是嚴弘光不能接受的。
畢竟在平寧鎮,他嚴弘光可是名聲響當當的一方人物。現在嚴弘光也把懸賞開出去了,隻要抓住這唐霄,死活不論,二十萬,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他相信,這個唐霄並沒走很遠。
一旦他被抓住,嚴弘光一定要為他的兒子報仇,把這個唐霄開膛破肚。
考慮到這一點,嚴弘光的眼神已經透露出滔天的殺機。
就在此時,一個老人,一個年輕的女孩從外邊進來了。
正是袁介和唐冬兒。
他倆的現身,使酒店裏的氛圍,突然之間顯得很奇怪。
唐陽和張百慧立刻看見了他們的孩子。
唐陽喊道:“冬兒,快走啊!”
但他還沒來得及說完,一個小跟班扇了唐陽一巴掌,而且擋住了這裏的大門。
袁介起初很吃驚,但很快就平靜了。
“閣下是誰?這是什麼意思?你為何綁架了冬兒父母?”
嚴弘光瞥了袁介一下,不屑著說:“我的孩子給人殺害了,我肯定要求一個公道,這裏的人,都給我綁起來!”
幾個男人上前綁人,袁介忍不住有點生氣了。
怎麼著他也算得上是名甲周邊的大人物,還不曾有過這樣被人羞辱的情況,於是就低聲道:“兄弟,你可要想明白了,如此任意的綁架一個人,造成的影響可是你能承受的!”
嚴弘光嗤之以鼻,“在平寧鎮,還有啥是我不能承受的!”
即便袁介乃一介大師,但他擅長占卜算卦,武功自然是不行的,不一會兒就被壓在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