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問題來了,我感覺渾身不對勁。
心跳加速,體內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與悸動,在體內四處竄動,完全不受意誌的控製,渾身上下的燥熱難耐。
我立刻想到,是伍薇那杯紅酒,她早有預謀。
她在酒裏麵下了藥!
難怪剛剛她忍氣吞聲,原來早有預謀。
隻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在暮家的地盤上伍薇居然敢對我下藥,安然說的果然沒錯,真的是有些手段不過也太沒腦子了。
丫的!
這藥性也太強了。
身體的異樣讓我整個人都有些發瘋,不能在這裏呆下去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因為情欲迸發得不到滿足,而死在這裏。
我強撐起身體,從雜物間搜出不知放了多久的礦泉水,拚命地往臉上衝著涼水,但是絲毫不起作用。
身體越來越燥熱,渾身上下似乎在蟲子在亂竄,很癢又不知抓哪裏。
一定要想辦法,必須離開這裏!
爸爸的公司還沒拿回來,仇還沒報,我不甘心!
不甘心!
帶著這種信念,我強逼自己清醒爬上雜物間的窗戶,從雜物裏搜出一根木棍,使出全身的力氣,敲打著玻璃,好在暮家用的是鋼化玻璃,很快就敲碎了。
我伸出頭仔細看了周遭的環境,窗戶的下麵有一個裝空調的外牆,與隔壁能另一間屋子的陽台隻有三十多厘米。
我現在隻需爬出窗戶邁過對麵房間的陽台便可。
至於那是誰的臥室,我不太確定,我記得這間房間平時連傭人都不給進,聽說是什麼貴賓專用房。
此時管不了那麼多了,先逃出這裏。
努力按耐住身體的躁動,小心翼翼地爬出窗戶,雙腳一步一步地,向著那間屋子邁過去。
窗戶外,隱隱約約傳來後花園歡樂的笑聲,好在沒有人發覺,否則等下我失去理智的樣子保不準暮家人不會將我送到暮子嘉床上,又或者隨便扔給哪個男人。
我趁沒人發現就迅速跳過去,緊緊地抱住陽台外的欄杆,舒了一口氣,猛地一撐,翻身躍進陽台。
人一放鬆,那壓抑住的躁熱再次襲來,非常難耐,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雙腿一軟,摔倒在地。
不到半米陽台上的門,虛掩著。
我咬緊牙順著欄杆爬著站起來,走進從未進來的臥室。
不管了,豁出去了!
從這個房間走出去,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個合眼緣的,再怎麼說都是第一次。
尋個男人,釋放出去再,要不然真是生不如死了。
朝著門的方向走去,靠近室內的衛生間的時候,突然聽到裏麵嘩嘩的水流聲不絕於耳。
這屋裏有人?
洗手間透明的玻璃影出一個男人的背影,是個挺拔強壯的男人。
我想也不想猛地推開門,那人明顯驚得顫了一下,隨後立即拿過一旁的浴巾,把下半身遮擋起來。
衛生間滿是霧氣,看不清楚男人的長相,但是依舊身材的輪廓,我感到很慶幸,至少不是個老頭。
但是當霧氣漸漸散去時,我真的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怎麼又是他,這家夥,怎麼會在這裏?
眼前的這位,看到如此色膽包天的我,本是驚詫的目光頓時變了味道,那熟悉的的戲謔表情,隨即浮現在臉上,滿眼玩味地看著眼前有些不知所措的我。
“小姐,看來,我還真的是小看你了。”男人不屑地冷笑,可是此時我處在理智的邊緣,心想著要逃,身體卻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他圍著浴巾,胸前緊實的幾塊腹肌,隨著他說話呼吸而微微起伏著,沒來得及擦拭的上身,還有水滴順著肌肉緩緩留下來,這一切對於我來說就像幾天沒吃東西的人看到紅燒肉一樣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