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動起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我知道,這還不夠。”搶在他繼續威逼利誘前,自己主動退讓,“所以你想怎麼樣,任你處置好了。”
他笑得更徹底了,待平穩下來,不猶豫地就開始行動。是我熟悉的溫柔,而不是懲罰性質的。原來,他沒有我以為地那樣小氣,不過是一場惡作劇性質的,倒被我自己不斷地魔化了。
我知道,他開始學著真正地疼我,愛我,用我喜歡的方式,也是女人都喜歡的方式。
可是,我們在習慣彼此的同時,也習慣了不鎖門。
別墅裏,平時除了傭人會按時來打掃,以及按要求準備三餐之外,別無他人。至於啟威,或者他的其他客人,來也都有準確時間。所以,我們從來都沒有鎖門的習慣。包括浴室,在我們習慣了彼此之後,我也放棄了鎖門的習慣。
如此,當小姑娘開了門,傻傻地站在門口看著床上的旖旎春光之時,我也沒理由去詫異。
這時候,我的身體已經被他撩撥得起了反應。上衣鬆鬆垮垮地搭在胸前,露出雪白的雙肩。暮天還沉迷於我的鎖骨間,我無法平穩的呼吸,間或會發出一些不好的聲音。
就是無限曖昧,偏偏就被她給撞見了。
我急忙把身上的推開,他也是聽到了門開的聲音,猛地回頭往門的方向看過去。我能感覺到,這一次,他的眼神裏是真的充滿了不滿的殺氣。“把門關上。”低壓的聲音從他的喉嚨處發出,冰冷嚴肅。
那姑娘不隻是看傻了,還是嚇傻了,依舊站在門外不動彈。
我隻覺得,我們這樣一上一下的,實在是叫人好尷尬。他可能還想著繼續下去,我卻已經沒有了激情和欲望,除了緊張,就是尷尬。
我無奈地把他推下身,把上衣穿好,急忙從床上下來,也顧不得穿上鞋子,就往門口走。
她伸出小手拉上我的手,抬起水靈靈的大眼,哀求著,“我害怕,姐姐,陪我睡。”
“你這個孩子。”暮天一聽,比我反應激烈一百倍,幾乎是從床上跳下來的,他也顧不得穿上衣了,直接裸露著胸膛,走到門口,“不可能,姐姐要陪我睡。”這一次,語氣還算平靜,也真是叫人佩服他的迅速變幻。
“是呀,你乖啦,你已經長大了,應該自己睡的呀。”我不像暮天反應那麼激烈,而是蹲下身子,輕聲地安撫著。
不想,這小姑娘卻瞥一眼暮天,伸出手徑直指向他,理直氣壯地說道,“大哥哥都這麼大了,不還要姐姐陪著睡,我比他年紀還小。”
好吧,說的道理當真叫我無力反駁了。我蹲在那裏,一時間啞口無言。反應靈敏的暮天被堵的,也是胸口一起一伏起來,找不到合適的話教訓著。
小姑娘就拉起我的手,往客房走去。我在後麵無奈地跟著,瞧著這小不點兒,心眼兒卻是不少,不管是佯裝單純也好,還是真單純也罷,難得有人會把暮天也堵得啞口無言了。
走到客房門口,我往臥室那裏看去,暮天正鎖著眉,麵色極為難看地盯著我們,在我要進去的時候,我瞧見他狠狠地攥緊了拳頭。我知道,難耐得不到滿足,真的是件很折磨人的事情。
也真是難為他了。
不過有這個事件提醒,我們進門之後,我就把門鎖上了。想來這小家夥也是救了我呢,這麼多天了,總算是能睡個安穩覺了,很是奢侈呢。
至於暮天準備怎麼解決,我就不能去及時關心了。適當地禁一下,也是有好處的嘛。
這一個晚上,算是比較平靜地度過。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我一下樓,就看到暮天端坐在沙發上,我就知道這可能是要算賬了。他側眼看我下了樓,也不像平時還得和我再膩上一陣子。
我鼓起勇氣給他送去早安吻,也沒能激起他的興趣。冷冷地坐在那裏,把報紙翻得‘嘩啦啦’地響。我見這樣,也不敢再去招惹他,就去廚房和傭人準備一下早餐。
等到小姑娘從樓上下來,他是終於要爆發了。
“趕緊吃飯,吃完了就有人來接你走。”他頭也不抬,繼續把自己埋在報紙後麵,冷冷地告知小姑娘。
小姑娘一聽,神色立即黯淡下去,可憐地看我一眼,頓時又淚崩了。我走到暮天身邊,“這麼快?”
“我們還要上班,不能把她扔在家裏吧?”他收了報紙,拉起我的手往餐桌那邊走去,“還有,你昨天答應的什麼,別忘了。”我坐下去,想到昨天確實有說過,今天就把她送去醫院。
可是到了這時候,我又舍不得了。但是,她的身體狀況也不允許我再任性下去。幹脆還是聽從暮天的安排好了,“那我們就聽大哥哥的,先去醫院做個檢查。”我看著小姑娘,溫柔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