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瑪·西蒙斯是個天才,在生物學方麵有著超凡的天賦,從神盾局畢業就被招收進了神盾局裏。雖然還暫時隻是一個實習生,但轉正不過是時間問題。
然而,才剛剛進入神盾局沒幾天,被送進來的一位傷員就完全打破了她對人,對生物普通意義上的認知。
因為這位傷員被她目前跟著的神盾局的導師沃森莫爾博士,認為是一個定時炸彈,轉移離開了紐約的分部,來到了一個秘密的分基地裏。
她跟著沃森莫爾博士一起,來到了這個分基地。
現在,她每天的工作就是照看這位傷員,隨時向沃森莫爾博士報告其所有相關的體測數據。
實際上這些工作與她的能力並不匹配,太簡單了,她感覺有點無聊。
當然,如果能讓她對這位傷員進行解剖切片式的研究,她肯定會非常高興。但這不可能,因為她能感覺得到,這位傷員的地位比她還高,每天,弗瑞局長都會通過視頻通話與沃森莫爾博士聯係,了解他的最新狀況。
但是一個月時間過去了,傷員還是如同當初剛剛送過來的時候一樣,沒有醒來,也沒有死去。可又不能說他就是植物人,因為根據生命體征儀器的反應,他的大腦一直都保持活躍。
“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傑裏米·孫,華裔,十八歲……”
忙完了今天的瑣碎事,珍瑪·西蒙斯盯著浸泡著裝滿了修複液的修複缸裏的傷員,隨口說著記在腦袋裏的關於他的所有資料。
看了半響,恨不得將其從修複缸裏撈起來,切開腦袋來看個究竟的珍瑪·西蒙斯,幽幽的說道:“這樣完全浸沒在修複液裏,連一根呼吸導管都沒有,你是怎樣進行呼吸的?難道,你不用呼吸?”
“他還是活人,當然需要呼吸。”
監護室裏響起了沃森莫爾博士爽朗的說話聲。
“博士。”珍瑪·西蒙斯有點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說道。
“嗯,珍瑪,我知道你的工作相對是比較枯燥乏味,但在神盾局裏就是這樣的,有時候我們必須做一些我們不感興趣的事情。我相信,時間長了,你能夠從原來無趣的事情中取得樂趣。這需要一點技巧,熟能生巧的技巧。”沃森莫爾博士笑著對珍瑪說道。
“可能吧,我也希望能夠做到這一點。”珍瑪點點頭,答道。
“觀測了這麼長時間,你沒有發現嗎,他在修複液裏麵也可以呼吸,這不是很有趣嗎?”沃森莫爾博士轉過頭來,看著他的“病人”。
“好吧,我承認,一個人能夠像魚一樣,在水裏不用帶呼吸器也能呼吸確實是能夠吸引我。”珍瑪說。
“不不不,隻是表麵看起來像魚,但又不真的是魚的呼吸係統,他沒有鰓。至於具體是怎麼呼吸的,隻有上帝知道了,畢竟我們的局長先生不容許我們去解剖他。”
“博士,這樣下去,你說他還能活多久?”
珍瑪日夜盯著修複缸,每時每刻都看到他的身體出現無數傷口,然後有快速愈合,不斷重複這樣的死循環。這應該很痛吧,以他腦袋的活躍性,神經係統又沒壞死,能感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