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生物用征服異性來昭示自己的力量,沈岸也不例外,特別是在這種他已經被完全激怒的情況下,他必須用占有來證明誰才是王者!
他將桑夏壓在沙發上,桑夏並不是柔弱的女子,她用力掙紮,亂打亂抓,可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她如何擺脫的了沈岸。
刺啦!
就在白色長裙被撕裂的瞬間,桑夏的眼淚掉落下來。
上帝就是這樣不公平,給予了男人強大的力量,隻給了女人嬌弱的身軀!
嘴唇幹感到一陣冰冷,沈岸錯愕,慢慢的將埋在她頸窩的臉抬起來。
她苦了!
無聲的哭,隻流淚,不出聲。
她為什麼要哭?
因為他碰了她,她委屈,她覺得髒?
“沈岸,我這具身體,你想拿就拿走,但是,明天請跟我離婚!”
嗬嗬,小娘們,心夠狠的!
這個時候了,自己再往下做是不是就顯得太賤了?
多少女人上趕著伺候他,他何必偏偏在她身上耗!
冷嗤一聲,沈岸慢慢的站起來,整理好衣服,冷冰冰的看著桑夏衣不遮體的身軀。
“你以為我稀罕你這種女人麼?上個床鬼吼鬼叫的,連個享受的聲音都沒有,我會舍不得你?離婚?好啊,離就離!也就任亦軒那種愣頭青把你當寶貝,桑夏,以後你跟他上床……”也別出聲,看他能稀罕你多久!
話沒說完,就被沈岸活生生的吞了回去。
他發現,說這話純屬自己惡心自己,雖然剛才沒成事,但是那感覺他都要美死了!
他就是這樣,對越在乎的人,說話就越是惡毒!
看著雙眼放空的桑夏,沈岸恨她,更恨自己,索性轉身走出去,不再回頭。
聽見大門砰的一聲響,桑夏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真好,都結束了……
躺在遠處休息了一會兒,桑夏慢慢從沙發上起來,拉開衣櫃,褪去被沈岸撕破的裙子,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換上。
還是自己的衣服舒服。
不多久,門口又響起了敲門聲。
他回來了?
桑夏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是任亦軒,手裏拎著一個袋子,裏麵裝的似乎是藥。
“夏夏,剛才我去給你買了跌打藥酒,你要不要……”任亦軒見許久沒人來開門,索性在門口喊了起來。
桑夏低頭看了一眼領口處沈岸留下來的一串青紫痕跡,趕緊說,“放在門口就好,學長,謝謝。”
任亦軒愣了一會兒,桑夏拒絕的意味太過明顯,他心口難受,但他還是選擇沒坐糾纏,將藥酒放在了門口。
他知道,桑夏從沈公館一個人出來,必定是經曆了許多難過和傷感,這個時候,她需要空間紓解,自己若是逼得緊,非但不會讓她心動,反倒是會讓她反感。
“那好,夏夏,明天我再來看你。”
“嗯!”
桑夏看著任亦軒進了電梯後才開了門,垂眸看著地上那一袋藥,她長長的歎了口氣,無力的靠在門框上。
任亦軒,她隻將他當做學長而已……
現在是,以後是,永遠都不會變……
夜色會所
沈岸坐在頂層的VIP包間裏,雙腿岔開著放在桌子上,整個人呈大字型仰歪在沙發上。
桌前的四五瓶洋酒已經空了,可沈岸依舊沒有醉的意思。
特麼的,這酒怎麼就喝不醉呢?喝的越多桑夏的臉就越清晰,他是著了魔麼?
這時候,媽媽桑領著幾個高挑的姑娘走進包廂,媽媽桑臉上帶著媚笑,身後的幾個女孩個個嫩的能掐出水來。
媽媽桑衝著身後的幾個姑娘推推手,示意她們在沈岸麵前一字排開,隨後她自己走過去貼著沈岸坐下來,給他倒了杯酒遞過去,“沈少爺許久不來了,今天您大駕光臨,我可是給你準備了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