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諷刺的話(1 / 2)

薑柏丞再家中排行老三,前麵還有兩個姐姐。想來家中老幺更受盡寵愛,更何況他還是薑家這一眾小輩中唯一的男孫,地位可想而知。要不是犯渾出了那檔子事要避避風頭,怎麼會被從家裏趕出來“發配邊疆”。

一提到家裏的那位二姐,薑柏丞就頭痛不已。按理說依照他在家裏的地位,哪一個不是對他疼愛有加,呼風喚雨要什麼有什麼,可偏生有人跟他不對付。薑家的大女兒長了兩人足足十歲,早就嫁了出去也就沒她什麼事了,家裏可不是就剩兩個小的。

薑柏窈雖長他一歲半,卻沒有半點當姐姐的意識,兩人天生就不對盤,彼此看對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家裏的傭人稍微一不留神,兩個小祖宗正麵衝突起來臉被抓花那是常有的事。一個是小女兒一個是小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怎麼舍得打罵隻好吩咐家裏的傭人多留心照看。

聞言,沈岸經他這麼一提醒頓時想起薑柏窈這麼一個人的存在。眉眼不悅輕聲警告:“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這麼大的人了心裏一點計量都沒有還要我提醒你嗎?我現在再跟你講一遍,也是最後一遍。我跟你二姐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以後但凡說話,想明白了再說。你剛才的話要是被有心人聽到別人會怎麼想。這些,你在開口之前有沒有好好想過。還有就是,非……那不過是小時候柏窈的一句玩笑話,以後別再提了。”

薑柏丞被教訓了一番,心知自己剛才的話說得不妥當,幸好包廂裏再沒有第三個在場,就就算不怕被人聽見,沈岸教訓的他樣子也是千萬不能除了他再有第三個人看見的。對著沈岸嘿嘿一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一頓飯吃下來可一說是相當的不順利。薑柏丞一時興起又提議帶沈岸在這座城市裏遊玩一圈,結果一如既往地慘淡收場。

沈岸再回到公司的時候,辦公室裏空無一人。途徑角落裏的辦公桌時,腳步一頓停了下來,被擺在電腦旁的一方小小物件吸引住目光。身體一轉變了方向信步朝前走去。眼中神色不明,大掌不自覺地收攏又散開,微微上抬了幾分下一瞬又被人重新放下。

坐在彈性極佳的皮質辦公椅上,沈岸雙肘撐在桌上抵住前額,閉目養神。若是不留心去看的,點點血色夾雜著慘白的唇很難引起注意。沈岸咬牙額角青筋暴起,從喉嚨深處發出的低沉呻吟聲混雜著一痛苦。

隱藏在桌下的一隻大手隔著衣服緊緊貼在身前,胃裏一陣絞痛,仿佛無形中有一隻手透過身體搓揉著他的胃,活要撕碎才肯擺手。貼在身前的大掌用力的按壓著,指尖的血液被全部擠走,透著慘淡的白。

突然沈岸直起頭,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目光落在了桌麵上帶著點點精光。擺在桌麵上的東西被收拾得整整齊齊,有條不紊地被人安放在應有的位置上,擱在桌子正中央的文件被合攏,上半部分高高隆起,大概中間有什麼東西被遺忘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