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用不著他們,而且人家夫妻兩個,情比金堅,那廚房裏,滿滿的幸福感都溢出來了,哪兒還有空間容納得下他們啊。

兩人在管家的帶領下,去屋後的菜地,花園散步。

褚馳烈住的地方,真的是相當大,占地麵積非常廣,也就他,能一個人霸占一個山頂,自己弄了一個房子來居住。

這要是換做別人,大概誰都弄不來這麼一個地方吧。

菜地上,有人已經在給菜地上菜澆水,施肥了,就是這菜地,還有花園,褚馳烈都請了不少人來打理。

原來他們昨天餐桌上吃的蔬菜,是自給自足的綠色有機蔬菜啊,難怪那麼好吃。

童欣樂回味起昨天那些蔬菜的味道來了。

第一次,童欣樂發出感慨的時候,邵正謙沒有及時回應。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不可自拔。

他的腦子裏,一直在回想著關於鄭心怡的片段,剛才鄭心怡盯著他看的時候,那濃烈的情感,撞擊著他。

還有昨天晚上餐桌上,他看過去的時候,鄭心怡那還沒有來得及完全退卻的表情。

以及他跟童欣樂在教堂裏,當著牧師許下承諾的時候,沈燕哭了,可是她坐在褚馳烈的身邊,哭得不能自已。

她哭的,好像比沈燕更厲害。

那眼淚珠子,一串一串的落下來。

這種種現象,都讓他覺得胸口有個巨石壓著他有點悶。

有些假設,他不是不敢去想,他也有過自我分析,可是分析出結果來的時候,他又一一否認了。

他實在是想象不出,眼前的這個女人,能夠做出那種棄嬰的行為。

所以,他實在不願意相信,那麼一個柔弱,被褚馳烈給誇成一朵花的女人,能夠做出這麼惡劣的事情來。

“怎麼了?”童欣樂叫了他好幾聲,邵正謙都沒有回應,不得已,隻好推了他一把,邵正謙回過神來,童欣樂關懷備至,“你在想什麼啊?怕褚老發脾氣?”

畢竟,鄭心怡受傷了,是為了要給他們做早餐,褚馳烈要是把賬算在他們的頭上,發脾氣也是應該的。

“沒有,我在猜想,你之前胡說八道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少?”邵正謙無比認真的說道。

童欣樂一時沒反應過來,捶了他一下,“屁,我什麼時候胡說八道過?我……”

然後,童欣樂忽然就明白過來,他剛才到底在說什麼。

她眼睛瞪的像燈籠那麼大,備受驚嚇的捂著嘴巴,“你——”

“噓,開玩笑的,別當真。”

“真的開玩笑的啊?”童欣樂反問。

“不然呢,難不成,你覺得我是褚家遺落在外的褚家皇子之一麼?”邵正謙繼續反問。

“……”

好半晌,童欣樂沒敢吭聲。

褚家皇子,形容的可真好。

她忽然就覺得當褚家的皇子,未必真的好,畢竟褚家那是什麼地方,是真正的龍潭虎穴,是他們這些凡夫俗子就沒見過的龍潭虎穴。

不是也罷。

她之前真的隻是胡說八道而已。

這一刻,她反而不想邵正謙跟褚馳烈他們扯上什麼關係了。

邵正謙就做他的小醫生就好了。

然而,童欣樂忘了,這個世界往往就是這樣,你越怕什麼就偏偏來什麼。

這個上天啊,就是愛跟凡夫俗子開天大的玩笑。

邵正謙安慰了她之後,然後牽著她的手折返了回去。

最後,兩人吃了鄭心怡親手熬的粥,煮的雞蛋,其他的東西,還是讓傭人準備的。

吃過飯後,兩人就自己開車下山去京城玩去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褚馳烈派了四人一組的保鏢偷偷的不動聲色的跟蹤他們。

褚家的保鏢還真跟尋常的保鏢不一樣,手段更高超。

兩人用了兩天的時間,將京城代表性的幾個景點都逛過了,也吃了京城當地的名小吃,他們卻一點都沒發現褚家保鏢跟蹤他們的痕跡。

當然,這樣高素質,高手段的保鏢,也不會每個褚家人都會配備。

那是褚家當家人,自己花心思,花時間,花費很多東西培育出來的最為貼心的暗衛。

暗衛,顧名思義,就是躲在暗處的保衛者。

褚馳烈的身邊,這樣的暗衛不過也才三十二人,就是這三十二個死忠士,保了他幾十年的平安。

而他卻將這三十二個人,撥了四個給邵正謙用。

可見其對邵正謙的重視。

玩了兩天,十月二十八日這天,一行人用過了早餐,就準備出發。

別墅後院還有塊空地。

早餐還沒有吃完,別墅上空,就盤旋著一輛直升飛機,那聲音盤旋在別墅上空,準備降落的聲音真的是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