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怨恨的看著陳可琴,“你瘋了,你打我做什麼?”
“你說我打你做什麼?我還以為你跟你阿爸帶回來的貴客是認識的,還想著,你好好討好他們,讓你阿爸高興,然後對咱們娘倆更好,結果,你敢老虎的嘴上拔毛,你活膩歪了,是不是?”陳可琴咒罵道。
這些年,在褚家,她一個女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雖然不是褚馳烈最得寵的女人,但是好歹,她無功無過,從給褚馳烈當女人的那一天起,她還沒有受過這樣嚴重的懲罰。
關禁閉還要挨餓,身體要差一點,都熬不下來,出去都得大病一場。
可她這女兒倒好,還埋怨上人家那兩人了,是不是?
“我幹什麼要討好他們?他們又不姓褚。”褚小藝吼著自己的母親。
從懂事起,她的這個阿媽就軟弱無能,隻知道教她一味的討好,奉承,說要小心翼翼的過日子,可是她偏偏不肯聽她的話。
不聽話的結果,就是打。
後來,她叛逆,偷東西,被打的再厲害,也不改,反而獲得了阿爸的關係,繼而得到了阿爸的寵愛。
這還真的是諷刺,以前好好的時候,她按照阿媽說的做褚家的乖女兒的時候,褚馳烈一年半載都想不起他們母女來。
後來倒好,一個月會專程去看她兩次,連帶的她母親也都得到了不少的好處,褚馳烈會讓她好好照顧他們的女兒。
在鄭心怡這樣專寵的情況下,褚馳烈還能一個月去他們那兒兩次,怎麼能不讓人嫉妒他們呢?
所有的女人都嫉妒鄭心怡,所有的孩子也都不嫉妒鄭心怡,畢竟鄭心怡是專房了,也專寵了,可她做人還是挺有見地的,她不生孩。
不生孩子,卻受寵的女人,招人嫉妒是嫉妒,但是不招人恨。
聽到褚小藝的辨嘴,陳可琴被氣急了,反手又想打她一巴掌。
然而,褚小藝也不打算承受了,她一把捏住了陳可琴的手腕,“阿媽,我二十五歲了,我不是孩子了,早就過了那個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年齡了,我奉勸你,要關三天的禁閉呢,隻是定時送水,你還是省點力氣吧。”
褚小藝將陳可琴給甩開,她還叫她阿媽,可是她的態度,卻完全沒把她當成阿媽來對待。
陳可琴惱怒至極,可是這種情況下,她還能怎麼樣,真的衝過去,跟自己的女兒撕扯嗎?這要是傳出去,估計就不止三天了。
想了想,陳可琴忍了,躺回到床上去,唉聲歎氣。
早知道,莫名的會引來這麼一場災難,她剛才中午的時候,就該多吃點。
要餓三天啊,她真怕自己承受不住啊。
都是這個小掃把星,居然連累了她。
*
邵正謙跟童欣樂吃晚餐的時候,沒看到褚小藝,才知道褚小藝因為中午的事情而讓褚馳烈給罰了禁閉。
童欣樂有了點惻隱之心,不過在看了邵正謙一眼後,也就收了這點惻隱之心。
方言坐在他們旁邊,低聲說了句,“活該。”
童欣樂抬頭看了他一眼,案例說,像方言這樣的,應該是不會這樣說話做事的。
不管怎麼說,褚小藝都是褚家的小姐啊,他幫褚馳烈做事,褚馳烈的兒女,他或多或少都該尊重他們才是。
可是方言這樣說了,可見褚小藝還真的是不太討人歡心的。
再看看坐著的褚家人,褚小藝好像沒來,也不影響他們的心情,甚至,褚小藝的事情過後,這些人對他們反倒是尊重了好多。
褚家人在外麵都是耀武揚威的樣子,不受別人欺負,不看別人的臉色,但是回到褚家,再厲害的人也是要分三六九等的。
再厲害的人,對他們也是相當尊重的。
這種感覺,童欣樂有點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甚至,她現在都有點鬧不明白了,褚馳烈這壽宴擺三天,這一回來就不得空,他為何非要堅持帶邵正謙來參加他的壽宴。
反正,邵正謙是坐得住,也待得住的。
她自然也是隨他的。
關於方言的那聲活該,沒有人回應。
方言也就沒再多說了。
吃過飯,兩人去別墅外散步,方言自然是陪著他們的,以及褚馳烈撥給他們用的四個暗衛。
童欣樂也不想再說褚小藝的事情來鬧心,可是她還是有點小鬱悶的,怎麼就這麼不小心招惹到了褚家的小公主呢。
兩人飯後在島上的節目,有方言跟炎鷹提前安排好,也不會無聊。
兩人先是去海麵上的大漁船,跟著出海到有很多魚的地方看他們釣魚,在這期間,兩人也都嚐試了下海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