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人趕過去也看到了這一幕,褚老五當即就給醫院打電話,把這裏的情況說了下。
褚老六看到是自己的兒子躺在那兒,手腕那兒,黑了一大片,他那一刻,也真的是有點害怕,血濃於水,身為父親的那種焦灼感,就這樣冒了出來。
他急紅了眼,知道五哥在打電話,他還是沒忍住,飛奔了過去,試著叫褚六八的名字。
邵彬也很著急,褚六八之所以被咬,是因為他伸手推開了他,不然的話,被毒蛇咬傷的人就是他,此刻躺在這裏的人,肯定也是他。
褚六八為何那麼傻,他都不知道那條蛇有毒的嗎?
這樣也敢撲上來。
“黑子叔叔,六八哥哥受傷了,你進來,帶我們去找師公。”相比較醫院,邵彬更相信師公胡鬆柏。
“胡老?”褚老六迷迷糊糊的抬起頭來,他也知道胡鬆柏的本事,這要是送到他那兒,肯定是沒生命危險的,可現在時間這麼晚了,胡老肯定是睡覺了,他這老頭子脾氣壞的很,這要是過去打擾了他睡覺,他家六八的這手,怕是留不下來了吧。
“還是去醫院吧,你師公都睡覺了。”褚老六喉嚨哽咽的說道。
邵彬抬頭看了褚老六一眼,他隻相信師公。
所以那個叫黑子的人,進來後,他還是讓他把人給抱起來,送到他師公那裏去。
同時,另一個人也過來了,邵彬淡定的說道,“楊柳叔叔,麻煩你通知方言叔叔跟我爸,把這裏給封了。”
“是。”
眾人:“……”
誰也想不到,一個還不到五歲的孩子,竟然會這麼的冷靜。
這人與人之間,還真得是大大的不同,有的孩子,還一直在享受著所謂的屬於孩子的童真快樂,但是有的孩子因為早早的培養跟學習,已經邁到了很高的起點。
當然,邵彬的天分也比別的孩子高。
褚老四當即嚇得,直接酒醒了一半。
楊柳抓住了那條咬人的蛇,是島上獨有的一種毒蛇,如果處理不當,後遺症不小。
但是胡鬆柏肯救,這人就絕對沒事。
褚老二眯著眼睛,這心裏簡直覺得發涼,他們在的這座島,什麼都有,可是這毒蛇無緣無故的溜進家裏開咬人,確實蠻詭異的。
這分明是有人衝著邵彬來的,被六八所救了,剛才邵彬那模樣,他算是看清楚了,這六八要是沒事也就罷了,這六八要是有事,那小子估計不會這麼容易過去的。
邵彬的沉著冷靜,讓他非常的佩服。
六八這孩子,活下來,隻會越來越好。
褚老二等著看今晚這出大戲。
邵正謙得知了這件事,跟方言一起過來了,那邊胡鬆柏被吵醒,知道褚六八那小子被蛇給咬了,當即點了最亮的燈。
那時,褚六八的整個手背都黑了,邵彬滿臉憂心,一雙眼睛紅彤彤的,隨時會有眼淚掉出來。
“沒事。有師公在呢,這手,師公會幫你把這救命恩人給保住了。”胡鬆柏直接寬慰著邵彬的心,實在見不得他這般痛苦自責的模樣。
這要是換做平時,來敲門送人過來醫治的人是別人,胡鬆柏肯定會爆發脾氣的,但是這人是乖乖小徒孫,他這脾氣沒處可發。
他就喜歡這小徒孫的臉上充滿著笑容。
他安撫了邵彬後,就把昏迷的褚六八放在他平日裏的操作台上,開始了操作。
那邊。
邵正謙跟方言到達後,方言直接讓人去保衛隊拉了保衛犬過來查看,然後他們發現了牆角邊上的蛇血。
方言第一時間就猜測,這是有人故意引蛇過來的。
方言眯著眼睛,將所有的小朋友集中,邵正謙挨個挨個上去聞,有人來這之前,洗了雄黃澡,身上有雄黃的味道。
有人衣服上,被噴了雄黃酒。
跟老四關係好的人都知道,老四喜歡養這些毒物,來他家的院子給褚四一過生日,必須得做好這些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