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金老五坐在房間裏,看著時針分針合並,他等的人卻還沒有來。
耐心不夠,金老五撥了電話過去。
那邊褚老八看了下,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然後躲在被子裏。
他不能接電話,他本來是要找機會去找金老五的,但是他發現自己被監視了,幸好當時褚老大有跟他說過,怎麼發現自己的身邊有沒有暗衛,那是褚家家主才能知曉的秘密。
他努力了很久,才換取了褚老大的信任,對他,褚老大可以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雖然他不會把褚家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他,但是
金老五真是氣得夠嗆,沒多久,金老五就收到褚老八發來的短信。
然後他盯著某個地方看了一眼,最後眯著眼睛,總算是明白了這褚老八的擔心了。
邵正謙盯上他們倆了?
褚老八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為了唬他,找理由回避他,不想還他錢。
畢竟,這褚家發明的暗衛,就算他們的技術再厲害,這能在褚家人的身邊,那畢竟是得到允許的,這不被允許的陌生人,他們能夠這麼隨意的近身麼?
怕是不容易的吧。
最後,金老五直接回了一個短信,讓褚老八明天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機會來見他,因為有些事當麵說清楚更好。
否則,他不會讓褚老八好過的。
褚老八被赤裸裸的威脅了,再為難,也隻能答應了。
翌日。
是邵正謙的生日宴跟島主昭告宴合並在一起的宴席。
他早上起來,鄭心怡就煮了兩碗長壽麵,一碗給他,一碗給了童欣樂。
惹得褚馳烈分外眼紅,也沒辦法。
“謝謝媽。”夫妻倆異口同聲的說道。
“不用謝,趕緊吃。”鄭心怡笑著說。
那邊,邵彬跟褚六八依然照常去訓練基地培訓,對孩子們來說,沒有長成之前,島上的宴會,是不必要出席參加的。
吃過早飯,邵正謙就去辦公了。
童欣樂跟著鄭心怡去化妝,這種重要的場合,作為唯一的島主夫人還是要出席的,即便不需要全程陪同,也是需要露個臉的。
讓大家都認識下。
不過,午宴,童欣樂可以不去,所以她有很多時間準備,化個淡妝就可以了。
邵正謙剛到辦公大樓,下車就看到了時時刻刻都戴著麵具的喪。
邵正謙微微挑眉,這人,還真是等不得啊。
這麼早就來了這裏堵他。
“進來吧。”邵正謙也沒有回避。
方言剛準備跟著進去,緊跟著喪來的魔,就過來挑釁了,“方特助,升職了啊?”
方言看著魔,直接給了身邊人一個眼神,他們就過來攔著魔了,魔壓根就靠近不了方言,“不好意思啊,魔先生,我就是打工的,現在是我工作的時間,沒空陪您,告辭了,送魔先生回酒店。”
“是。”幾個保衛圍著魔,齊聲說道,“魔先生,請。”
魔無語的聳了下肩膀,看著方言,“方言,又要開始玩遊戲了,三天內,找出我放在島上的炸彈,算你贏。”
“又開始唬人了,魔先生,您可是坐我們的飛機過來的,就算是別人開來的私人飛機,也是要經過層層疊疊的檢查,你以為您可以?”方言不接受嚇唬。
這個時候放炸彈,這人怕不是個瘋子。
“咱們就拭目以待唄。”魔挑眉陰笑。
轉身走了。
有人開始慌了,問方言怎麼辦?
“加大巡邏的力度,不需要慌張。”方言冷冷的下令。
“是。”
招待室內,邵正謙與喪相對而坐,這次來,喪戴著的麵具比從前還要可怖,膽子小點的,簡直不敢看。
“為什麼不肯聽我的?”坐下來後,邵正謙還在桌麵上燒水泡茶,喪就已經迫不及待問出了口。
邵正謙挑眉看他一眼,“當時我是承認,欠你一份人情,但是你要我做的什麼事,不違背道義,也不能違背我的意願,你可還記得吧?”
喪:“……”
不能違背意願,那這邵正謙分明是在給他下套啊,而他,就是這麼中計了。
那也就是說,邵正謙是欠了他,但是他要邵正謙做的事情,卻得猜測邵正謙的心意,他要是不樂意,他提什麼要求都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