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正謙請的都是些有分量的人,主要是他有自己明確的目標,就不需要廣泛撒網,但是即便他請人的時候有所控製,這麼一個不算小的禮堂,也坐了八分滿。
邵正謙帶著童欣樂上台致辭,感謝大家的光臨。
在舞台的中央,他與童欣樂一起舉杯,算是敬大家了,他也表述了自己不會挨桌挨桌去敬酒的。
每一張桌子,都有褚家的人在,所以不會怠慢了客人。
從舞台上下來後,邵正謙就領著童欣樂去金老三他們那張桌子。
齊芳熏看到邵正謙那麼小心翼翼的護著童欣樂坐下來,想到他剛才對自己說的那番冷酷無情的話,這心裏頓時就有些酸澀難當。
童欣樂坐下來後,六七八三人就站在她身後,加上邵正謙,這個女人,簡直全方位的被保護了起來。
喪跟魔也坐在這張桌子上,因為想要童欣樂坐得更舒服,邵正謙每張桌子都直安排坐八個人。
他們這張桌子自然滿了。
“吃吧。”邵正謙招呼著,同時幫童欣樂盛湯布菜,因為有喪在,每一樣菜在放到童欣樂嘴裏之前,都會先過他的鼻子。
主人拿了筷子,客人們這才拿起筷子。
齊芳熏的心髒處,酸酸澀澀的,很難受。
金老五看了她好一會兒,自然是發現她這小心思了,原來是對邵正謙動心了。
也是,邵正謙年輕帥氣,備受年輕女孩的喜歡。
他這樣的跟邵正謙相比,確實是顯得有點老,還有點猥瑣。
不是所有年輕的女孩都會喜歡大叔的,除非大叔有顏值,有財產。
總得讓人圖一樣。
這讓金老五有點嫉妒,邵正謙這是什麼都有了,年輕,有值,還有名有財,真是完美的男人,難怪會剝奪女人的目光。
人家這麼年輕,就當了一島之主,不像他,這都到不惑的年齡了,還沒有實現目標。
喪盯著飯桌上的菜,貌似吃的很專心。
事實上,他自己的心思在哪兒,他自己知道。
他喜歡戴麵具,不僅僅是因為麵具可以遮擋住他醜陋的臉,還能掩藏他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小心思。
他此刻的心思早就飛到另一個角落的人的身上,多年未見,再次相見,時過境遷,感慨萬千。
他需要時間來感傷跟平複。
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去搭理任何人,更沒有心思去看桌上其他人的詭譎心思。
魔見喪不搭理自己,專心吃東西,就盯著童欣樂身後的六七八三人看了一眼,“對了,島主夫人,今天你們兩口子喜慶的日子,問個問題,我親手培訓出來的人,用著可還舒服啊?”
童欣樂知道魔這是故意找茬。
臉色也沒變,雖然這些人跟公司的職員不同,甚至跟商場上的競爭對手也是不一樣的,但是她可以視為一樣的。
“嗯,她們非常能幹,我很珍惜,我想魔先生之所以沒能留住人,大概是因為不夠用心吧,手下也是人,不是畜生,可以任打任罵,您說呢?”
童欣樂說話也耿直,而且單刀直入,直接擊破了魔想要在別人麵前,說他們搶人的行徑。
她先把這人對手下不好的帽子給他扣上,自己留不住人心,就怪不得別人。
魔知道童欣樂伶牙俐齒,倒是沒想到,童欣樂這倒打一耙的本事還不小,他這都還什麼都沒有說,就感覺到來自金三爺跟齊正茂的鄙視。
臥槽,他竟然讓一個無知婦人給擺了一道。
魔吞了下口水,看著邵正謙獎勵似的,剝了一個又一個的蝦肉,蘸好醬料放到童欣樂的的碗裏。
麻痹的。
“對了,聽說九爺當時過鯊海的時候,表演了一場海上盛宴,以前隻知道九爺是手術刀精湛的外科醫生,這什麼時候兼職當馴獸師了?”魔也不是省油的燈,讓他難過,他有的是辦法讓他們都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