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病？”
“不知道啊，總之看起來很萎靡，就跟長期失眠一樣，臉色很難看。”
神色萎靡，精神狀態差。
曲熙然不自由自主聯想到了陳強私底下幹的事，心裏產生了不太好的預感。
“你把他叫去休息室。”
“啊？去休息室幹嘛？”
“照我的話去做就行。”
“是，我這就去。”
因為之前的事，陳強和曲熙然結下了不小的梁子，聽說要叫他去休息室時，態度很抗拒，“我跟她沒什麼好說的，不去！”
“我隻是個助理，您有什麼話還是熙然姐說吧，別為難我。”
“媽的，三天兩頭請假，一回來就找老子的晦氣！”陳強罵罵咧咧站了起來，臨走前還踹了桌子一腳。
休息室內。
聽到門口腳步聲，曲熙然抬眸看了過去。
和邱生形容的一樣，陳強兩頰凹陷，眼下烏青，活脫脫一副吸食違禁品後的症狀。
“你叫我來又想說什麼？！”他態度惡劣，說話跟吃了火藥一樣。
“不用這麼緊張，隻是跟你談點私事而已，先坐吧。”
“少來這套，有屁就放，我可沒時間跟你在這耗著。”
既然他這麼不知好歹，曲熙然也懶得再客氣，“我前幾天去見了你的女兒，陳小姐為了幫你還債，一直都在夜店裏上班，這件事你知道麼？”
陳強眼睛瞪得滾圓，“你找她幹什麼？！”
“為了打聽一些事，陳先生，她畢竟是你的女兒，難道作為父親你就一點都不心疼麼？”
“女兒都是賠錢貨，我把她養這麼大已經很對得起她了。”
曲熙然聽著這話，不禁為陳悅感到心寒。
有這麼個爸爸，也算倒了八輩子黴。
“陳強，我不想因為你這種人弄髒了手，最晚下班之前，你立刻收拾東西離開永恒，否則帶你走的就是警察了。”
“少嚇唬人，老子三好公民，警察憑什麼抓我？”
“憑你涉嫌走私違禁品，還參與了高利貸賭博。”
“賤貨，你胡說八道什麼！”陳強一蹦三尺高，氣急敗壞的大罵著。
“嗬，如果陳先生不配合的話，我隻能報警帶你去做個尿檢了。短短幾天之內弄得這麼憔悴，應該是染上癮了吧？也不知道吸那種東西要被判處多久。”
陳強瞳孔發顫，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
不行，他絕對不能落到警方的手裏，否則下半輩子就要在牢獄度過了。
“不，不能報警！”
“那就趕緊收拾東西滾蛋，這是我給你最後的期限，別不知好歹！”永恒的員工私底下做出違法犯禁的事，這本身就是一樁醜聞。
隻要這男人實數點，她不會把事做的太絕。
“我走，我立刻就走。”陳強抹了把臉，眼珠子充滿了血。
“很好，工資十五號之前會彙到你的卡上，出去吧。”
他用毒蛇一樣的目光盯了曲熙然一會兒，不甘不願的離開了。
——
午飯之後，陳強的位置已經空了出來，設計部的員工們歡呼雀躍，比過年了還高興。
“熙然姐，你太厲害了，這麼快就把人給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