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繼續讓你回去跟其他男人眉來眼去麼?”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眉來眼去了,隻是正常的聊天而已!”
“閉嘴!”不但交換了號碼,說話的語調還那麼曖昧,鬼才相信是普通朋友,“看來我下午沒把你喂飽,那就回去繼續!”
曲熙然咬牙切齒,耳根燒的滾燙,“你發什麼神經,小心被我同事們看到!”
“你不掙紮他們就不會發現。”陸少很懂得拿捏她的死穴,一句話就把扛著的女人堵得啞口無言。
他冷哼一聲,朝顧沛投去了一抹挑釁的眼神,隨後大步走出了酒吧。
——
曲熙然這輩子丟過很多次臉,但這種在大庭廣眾的矚目下被扛回酒店的經曆還是頭一遭。
她氣的兩眼發黑,幾欲吐血。
“陸桀,你這個王八蛋,殺千刀的!”
“你罵的都對。”陸少已經進化出了刀槍不入的臉皮,把女人隨手往床上一拋,“跟我說說,你們剛剛都聊了什麼。”
“聊人生理想,聊未來和哲學,這些話跟你說簡直是對牛彈琴,滾開!”
“嗬,跟我就是對牛彈琴,跟他就成了知己情深?”陸少的火氣又“蹭”的竄了上來,修長的手指死死捏著她的下巴,“從前在陸氏上班的時候,我隨便給點回應你都能高興的忘乎所以,那時候怎麼不覺得是對牛彈琴?”
曲熙然冷笑,“誰一輩子還沒瞎過,我當時眼睛和智力都出現了問題,值得慶幸的是現在已經治好了。”
“你非要激怒我麼!”
“陸總,你除了用暴力和上床這兩件事威脅我,還有其他新鮮的麼?”
“你確定要玩新鮮的?”陸少露出了一抹陰鷙的的笑。
“死變態,趕緊放開我!”
曲熙然不想跟他再磨嘴皮子,手腳並用的掙紮著。
男人根本不容許她逃脫,雙臂如同銅牆一般,怎麼都掙不開。
“那個顧沛不是好東西,離他遠點。”
“憑什麼我連交朋友的權利都沒有?陸總,你真以為自己是我什麼人麼?”
“那你說說看,我在你眼裏是什麼身份。”情人、炮友、還是前夫?
他到底還是低估了曲熙然的毒舌能力,那女人嘴角一扯,說出的話鋒利似刀子。
“你在我看來就是個人形的泄欲工具而已,成年人都得紓解欲望,跟誰做不是做,我覺得剛剛那位顧先生就挺好的。”
“曲熙然!”這三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陸少俯下身,狠狠咬住了她的嘴唇。
這個吻充滿了掠奪和懲罰的意味,曲熙然不想被他觸碰,卯足了勁想咬他的舌尖。可男人早有防備,並沒有伸舌頭,隻是不停的啃咬著她。
“嘶!”
她吃痛的怒瞪著眼,偏偏力氣不夠大,隻能像板上的魚一樣打挺。
一吻過後,等待著她的,是綿延無盡的折磨。
——
夜裏三點,四周的一切恢複了寂靜。
她感到口幹舌燥,耳朵裏“嗡嗡”的響,腰不必多說,已經酸的挪動一下都很難。
饜足的野獸躺在她身側,發泄完後手臂還不忘攬著她的腰,無時無刻都在宣示著占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