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潮吃飽喝足,十分滿足,現在對什麼都是一副佛係的狀態。
“嗯,麻煩小姐姐費心給我遮一遮。”
“其實不遮也行,等會兒的戲本來就要化傷痕的。”化妝師說著,也就索性將江海潮唇邊的破損加深了一些。
接著,服裝師:“咦,江老師你這衣服下擺怎麼皺了?”
江海潮一臉淡定:“可能是午睡的時候沒注意。”
“哦,沒事兒,外頭反正是要穿戰甲的。”
江海潮補完妝,穿上戰甲,一回頭——好家夥,霍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弄好了妝發,正神色複雜地站在他身後。
嘴唇破了,衣服皺了對別人都解釋得通,可這小子可是目睹了一切的人。
搞完事兒被發現了怎麼辦?
江海潮極力維持著淡定,拍拍霍煊的肩,“接下來的戲,好好加油。”
霍煊沒有說話,隻是掃了一眼江海潮的唇,就匆匆移開了眼。
這一場戲,還是霍煊跟江海潮的對手戲。
經過上午的對戲,許墨白就對兩人的對手戲十分不滿意,他舉著對講機,朝霍煊說:“霍煊,注意力集中一點兒。”
別老是盯著不該盯的地方看。
霍煊沉默地點點頭,翻身上馬。
“三、二、一,a!”
帝京亂了起來。
溫卓霖的叛軍一夜之間攻入京城,曾經繁華的亭台樓閣,都被烈焰吞噬。
長街似乎沒有盡頭,煊赫策馬飛騎。
他得盡快趕到軍營,迅速起兵殺光這些叛賊!
忽然,一騎黑馬衝破火光,飛踏而來。
“楊靈?”煊赫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人,不是早已死在一場剿匪的戰役中了麼?
當初那個流落街頭的小乞丐,後來還是打著膽子毛遂自薦,煊赫也就勉強讓他在夥頭軍了當了個差。
可,這個小小的夥頭軍隔三差五地捧著不知道哪裏獵得的山中野物,獻寶似地放在他軍帳外。
起初煊赫並未將這樣卑微的討好放在眼裏,可日子久了,那份每日都會出現在他軍帳外的飯菜,潛移默化地鑽進了這位少年將軍的心裏。
煊赫將楊靈從夥頭軍裏提出來,放到了自己身邊。
“就是個小小的侍從,你可別太得意。”煊赫仰著臉,冷哼了一聲,“要是差事辦的不好,你就自己去領鞭子。”
楊靈嚇得一哆嗦,連連保證自己一定會將將軍伺候好。
“天長地久,總有你出人頭地的日子。”煊赫拍拍小侍從的肩,如是說。
可亂世之中,哪來的天長地久?
一次剿匪,楊靈就從他的生命中退場。
“不過小小匪徒,怎就要了他的命?”煊赫差點掀了整個軍帳,“沒用的東西!廢物!”
不知是在說自己,還是在說楊靈。
亦或是在怨恨自己未能及時言說,那一份情竇初開。
故人重逢,卻是如此局麵。
煊赫握著韁繩,看著楊靈馬背上昏迷不醒的慕容玨,忽地笑了。
他明白過來。這哪是故人重逢?這分明是背叛後的狹路相逢!
“楊靈,你不是死了麼?”
楊靈握緊了刀,沒有說話。
“哦?原來是為了他?”煊赫大笑,“楊靈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如此有情有義的人!能為了這麼一個廢物公子哥,蟄伏在我身邊如此之久!”
煊赫執刀,攔住了楊靈的去路,“可惜,你今天還是遇見了我。”
楊靈:“煊赫,我不想同你兵戎相見。”
煊赫嗤笑,“少在這兒惺惺作態!要帶他走,先問過小爺我的刀!”
“哢!”許墨白終於露出了讚許的神色。
很好,煊赫的不甘、嫉妒、不服氣都被演繹了出來。
許墨白沒想到,短短一個上午的時間霍煊的就能進步神速。
“不錯不錯。”江海潮也站在屏幕前看剛剛的戲。
許墨白:“他怎麼了?”作為一個頂級導演,他能輕易地分辨演員的情緒是自帶的,還是演出來的。
而霍煊剛剛的情緒,顯然是自帶的。
吃醋、不甘、嫉妒許墨白的目光停留在了江海潮身上。
許墨白:“你做了什麼?”
江海潮一臉無辜:“沒什麼啊。”
不就是當著他的麵跟他哥親了一頓。
在化妝間搞完事兒,不小心被他看出來了麼?
多大點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 海子哥:不就是搞了一下麼,多大點事兒?
渣渣作者決定向海子哥學習沒心沒肺的優秀品質(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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