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公主?
那這裏是皇上設的禁地,哪有兒女造爹的反的?
你們那點行騙的手法,在我這裏行不通。
來人,全數綁了!”
李文一聲大喝,管你什麼公主不公主的,連二娘在內,全數綁上!
“長孫雪何在?帶兩個人進京,去通知大理寺,並呈報給皇上。”
李文又吩咐著說道,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望著這班人,又交代道:
“夜間行馬,快去快回,安全第一,休得讓我擔心。”
公主在那破口大罵著,聲音都罵嘶啞了。
二娘低著頭,一聲不吭。
聽李文說是要報與皇上和大理寺,二人心裏均是一驚。
隻因為這寧軒小侯爺原本默默無聞,這突然間名聲大作,傳遍華京內外。
公主氣惱他太囂張,一點麵子也不給自己。
所以就耍個小脾氣,來了這麼一場鬧劇。
可是竟然發展到血染黃沙的地步,若是真要讓皇上知道了,這要如何收場?
這擔心的念頭才閃過腦海,卻又聽了李文對長孫雪的關愛之語。
二人竟然莫名其妙地代入到長孫雪身上。
生在富貴之家的二人,一切言行均要求發乎於禮,誰曾這麼關心過自己?
特別是長樂公主,雖然外界傳言,李世民對她是萬般寵愛。
可是冷暖隻有她心中清楚。
李世民有那麼多位妃子,那麼多兒女。
每天還有見不完的大臣和批不完的奏折。
對長樂公主來說,那差不多就是掛名有個爹,連見一麵都難。
眼前的長孫雪,原本也比自己強不了多少,可她卻得到……
眼前,是多溫情的畫麵!
要是有人對自己如此關愛,多好呀。
長孫雪跨下一匹白馬,持馬而出。
回頭對李文微微一笑,應了聲“明白”,便朝前催馬。
行十餘步,經過公主麵前,突然躍下馬來。
大叫一聲道:“公主,怎麼會真是你?”
於是便去給長孫公主去解綁,回頭大叫道:
“爺,不好了,來人不是什麼流寇,還真就是長樂公主。”
李文心思,這小妞那也是表演係的高材生。
演得那叫一個天衣無縫,這才一催馬,嘴裏應著,“那不可能”,人已到了公主身邊。
這公主哭到已經沒有淚水了。
突然間站了起來,揚手就是兩個耳光刮過來。
李文輕輕一讓,讓了過去,嘻嘻笑道:
“小妞,長得不錯,遲早是爺的菜,就不能溫柔點?”
“是吧?就憑你這熊樣?”
李麗質氣極反笑,勾了勾左手的指頭又說:
“你過來,我保證打不死你。”
“雖然我這做得有點魯莽,可是,我這真有皇上所賜的玉佩護身,公主要是真打了我,那是對皇上的大不敬的,這可不好。”
李文望著她,那眼光中帶著幾分玩味。
望著那眉清目秀的樣兒,就算是灰頭土臉,也不失那特有的氣質。
心裏不禁多了一點佩服之情,這是對優秀的佩服。
複望著那對小酒窩,淡淡地笑道:
“跟我回莊,幫你治傷。
我可不能讓你掛在這裏,這般嬌滴滴的美人。
那才是本公子桌上的菜。”
“去呀,我等著你去找我父皇提親呢!”
長樂公主感到好笑,啥玩意兒?
敢說本公主是你的菜,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調本殿下的口味,你小子真是吃雷公膽了。
這臉上泛著嘲諷的笑意,借著火光,偏著腦袋,觀察著眼前的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