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澤無奈道:“你這麼讓人不省心,怎麼能不來,怎麼樣,傷的嚴不嚴重?”

“沒事,就肩膀被打了一下。”許夏邊說邊活動了一下肩膀,表示自己沒問題。

做記錄的警察是個年輕人,所以他認出了席澤,雖然是警察,但是看見明星就站在自己麵前還是有些激動的:“席澤,你是席澤對吧。”

他這一嗓子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老秦妻子和她帶來的那一幫人,這些富太太們對小鮮肉也是情有獨鍾的,她們見來了明星,也不吵鬧了,都直直盯著席澤,若不是還記得自己是來抓小三的,她們很可能就撲了過來。

“是,我是席澤。”席澤沉著的回道。

“你和這位女士認識?”警察又問道。

“別說。”許夏試圖阻止。

但席澤卻對著她微微一笑:“她是我未婚妻。”

這句話,早在三年前的那次去警局的時候他就想說了,可是那時顧慮太多,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以致後悔了許久,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後悔。

警察:“……”

富太太:“……”

許夏:“……”

“你也真是的,現在事情都還沒解決,你怎麼能當著大家的麵就公布了。”許夏將席澤拉倒無人處擔憂的說道。

席澤握住她的手輕輕摩挲:“我若現在不說,以後就沒機會了。”

許夏愣了一下:“你……你什麼意思,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席澤看著她為自己緊張的表情,心中一陣甜蜜:“不是我發生了什麼事,是我以後絕對不會讓你再進警察局。”

許夏忍不住捶了他一拳:“混蛋啊你,嚇死我了。”

走出警局後,許夏拉住餘意:“今天住我那吧,別回那個地方了。”

她在剛剛陸尚給餘意做記錄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了兩人的不尋常,隱隱的也猜出了兩人的關係。

餘意緊緊咬著嘴唇,似乎在極力忍耐:“不了,我還是回去吧。”

許夏自然不放心她,於是讓席澤先回家,自己一路跟著餘意,席澤雖然不舍,但他也看得出餘意今天情緒特別不對勁便同意了,隻不過他一直在後麵悄悄跟著。

“你是不是已經看出來了?”一直沉默的餘意終於開口說話。

許夏抿了抿嘴:“恩,他就是你兩年前遇到的那個大學生吧。”

餘意似乎走累了,於是在小區的石凳上坐下,她點燃一支煙沉默的抽著。

許夏也在她身邊坐下:“那個陸尚,是我和席澤的朋友,他對你做了那樣的事,我可以讓他向你道歉。”

“不用了。”餘意又點燃一根煙:“我對你說了謊,那天不是他票我,而是我故意引誘的他。”

許夏對這個反轉一時沒接受過來:“我有些聽不明白。”

餘意突然笑了笑:“那天,我正在水龍頭下喝水,包帶突然斷了,東西撒了一地,他喝醉酒進來上廁所順便幫我撿起來,然後看到我身份證上的名字,說我和他喜歡的人名字很像,所以,是我對你說謊了,不是我和他喜歡的人長的很像,隻是名字有點像,我們的名字中都有一個意字。”

許夏不用猜也知道陸尚喜歡的那個人是林思意無疑了。

餘意接著說道:“我當時就嫉妒了,同樣都有一個意字,為什麼別人那麼如意,我卻過的那麼悲慘,於是我嫉妒了,就趁他意識不清醒假裝是他喜歡的那個女孩和他發生了關係,他醒來後很生氣,但也拿我沒辦法,因為我看過他學生證,知道他是警校的學生,於是就賴了他一個月。”

“賴了他一個月?可是你說你後來沒再見過他而是跟了買你珠寶的老秦啊。”許夏驚訝道。

餘意眼中有著淡淡的憂傷:“不,我是在和他分開後才跟了老秦,你也知道,沒有哪個珠寶店當天就給提成的,我要活下去自然要找個長期飯票,而他有把柄在我手裏,我不找他找誰?他被我威脅,又不能把我怎麼樣,隻好養了我一個月。”

許夏當時也懷疑過這一點,但她因為當時自顧不暇,所以就沒有多想。

“那你們那一個月是怎麼過的?”許夏問道。

餘意眼睛呆呆的看著路燈上不斷撞著燈泡的飛蛾,良久後才回道:“就那麼過的唄,然後他就跑了,結果後來我卻有了……有了工資,然後就撐了一段時間,後來嫂子生病,我才跟了老秦將哥嫂接了出來。”

許夏知道事情一定不會這麼簡單,陸尚不是那麼容易被威脅的人,兩人之間一定還發生了什麼,可現在餘意不願說,她也不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