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中介。
幾個工人在門口對殘存的碎玻璃進行最後的清理,一塊嶄新的玻璃門放在旁邊,等待安裝。
坐在屋裏的李夢玫不停的抬頭看著牆上的掛鍾,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焦躁。
按理說這玻璃門有人給連夜安裝是好事兒,明天中介就可以正常營業了,可是李夢玫看到門口那幾個人就是覺得很不耐煩,有一種想把他們趕走的衝動。
"張凡,你這臭小子到底幹什麼去了,怎麼就不接電話呢?"拿起手機撥打了一下張凡的電話,鈴聲響了很久,那邊始終沒人接聽,這讓李夢玫更加的煩躁。
不知不覺間,那個從前沒有什麼存在感的臭小子已經能夠影響到她的心情了。隻要看不到他,李夢玫就覺得心裏不那麼踏實。
眼看著醫院的探病時間已經過了,李夢玫無奈的把手機放在桌上。沒有消息,應該就是好消息吧,那小子的傷沒有想的那麼重,說不定隻是累壞了,睡得太死而已。
"吱呀"一聲,一輛奔馳停在了中介門口,緊接著,一個西裝革履,相貌英俊的年輕男人抱著一束火紅的玫瑰從車裏出來,大踏步的走進錦繡中介。
"李小姐,晚上好。剛剛在路上碰到一個賣花的女孩兒急著回家,我就把花全都買下來了,思來想去,最配這花的還是李小姐,所以我就大晚上的跑過來了。"
說著,年輕男人把花送到了李夢玫的麵前。
"武先生,這怎麼好意思,讓您破費了。"
李夢玫做了個深呼吸勉強擠出點笑容,接過了男人手裏的鮮花。
男人名叫武全,是天啟集團下屬的一個項目經理。今天下午把李夢玫從醫院裏調回來的大生意就是他帶來的。
天啟集團因為業務變動,有一個部門從市中心的寫字樓撤走了,現在整整一層樓都空著準備轉租。
因為劉老爺子的事情,劉安邦很感激張凡,下午就在自己的朋友圈裏發了條消息,希望有關於房產業務的朋友能賣他一個麵子,到錦繡中介去做。
武全也算是和劉安邦說過幾句話,這位部隊上的大佬雖然跟他們集團不搭邊,但是劉安邦的大哥劉定國卻是市裏麵的實權人物,這順水推舟的麵子當然要賣一個了。
下午帶著房源過來的時候,李夢玫還在醫院,臨時留下看店的混混給她打了電話,讓武全稍等。當時武全有點不耐煩,他堂堂天啟集團的項目經理來掛個房源還要等。
然而當李夢玫走進中介的那一刻,他先前的抱怨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李夢玫本來就是個姿容絕麗的大禦姐,因為心焦張凡的事情,眉宇間掛上了幾分愁容,更是把她的氣質襯托的淋漓盡致。
武全幾乎當場就淪陷了,那口水不停的往下吞。
中介當時挺亂的,並不適合說話,做完登記以後,武全就離開了,不過他可沒走遠,打電話把公司的事情安排了一下,他就買了一束玫瑰等在附近,連晚飯都沒吃,這會兒看到中介的門馬上就修好了,這才開車過來。
"不破費不破費,我這就是做做好事,順帶著借花獻佛。李小姐,我看你連晚飯都沒吃,不如這樣吧,咱們一起去吃個宵夜,你看怎麼樣?"
國人總喜歡在飯桌上聊天,一起吃個飯喝點酒什麼的,很容易就能熟絡起來。之後還可以看個午夜場電影什麼的,運氣好的話,說不定......
"宵夜?"武全不說,李夢玫還真的沒注意,自己確實沒吃晚飯。剛剛坐在那裏滿腦子都是張凡那小子,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現在經他這麼一提,還真是有點餓了。
"好吧,那就恭敬如不從命了。"
醫院病房裏。
女孩兒的身子浮現出一種不正常的酡紅,呼吸急促的好像要斷掉一樣。
張凡的情況並不比她好多少,腦袋就那麼枕在女孩兒未著寸縷的小腹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口鼻對著的方向,好死不死的就是女孩兒最私密的地帶,每一次熱氣從那個區域吹過,女孩兒的身子都會不由自主的輕顫一下。
剛剛的治療帶給她的感覺,真的不知道是上了天堂還是下了地獄,現在女孩兒的眼睛閉的死死的,不敢跟張凡有任何互動,哪怕張凡的呼吸讓她渾身發熱,也不敢出聲讓他離開。
之前在胸口拔罐的時候,白淑影覺得自己已經不要臉到了極致,一個黃花大閨女,竟然主動開口讓一個陌生男人用手動自己那對寶貝。可是接下來白淑影發現自己的下限其實還是可以刷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