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缺錢嗎?
缺!
可是他沒有要廖無音的報酬也並非是因為傻或者真的是什麼情分。
就算有點交情,那也是跟劉家,不是跟他們廖家。尤其廖無音不經意間展現出來的那點小高傲和對道家的不屑讓張凡並不怎麼高興。
不過張凡知道,廖無音再怎麼二缺也不可能對救她老爹的人入籍不敬,她對廖老爺子的感情是實實在在的。之所以有那些不經意的表現,應該是平日裏已經習慣了。
張凡不知道剛才住那個大院裏住的具體是什麼人,但是門口有當兵的站崗,肯定也是有權在手的。
如果他收了錢,今天的事情就是一場買賣,從今以後錢貨兩清。
而不收錢的話,廖家無疑就欠了他一個人情。以後如果有事情求到廖家頭上,他們好意思不幫忙嗎?
坐電梯到了病房所在的樓層,張凡不由得伸了個懶腰。
想想自己混的真的有點慘,連個窩都沒有了,現在回到這個充滿來蘇水味道的地方,竟然還有點回家的錯覺。
好吧,也不能算是什麼錯覺,畢竟這裏有一間房暫時是屬於他的。
張凡先去護士站掛了個號,告訴值班護士自己回來了,結果被小護士那個數落啊,還說江醫生下班前讓轉告他,再敢從醫院裏溜出去一整天,幹脆收拾東西滾蛋得了,省的在醫院裏平白占著一個床位。
不過在離開護士站之前,小護士把一個袋裝麵包塞給了張凡,說這也是江大夫留給他的,讓他回來把麵包吃了好輸液。
張凡有點無語,這個江大夫上輩子肯定是一隻母鴨子。嗯,還是從來不刷牙的母鴨子,那張嘴是又臭又硬,心卻是挺軟的。
病房裏沒有開燈,一推開門,張凡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非常淡,卻又讓他覺得有些熟悉。
"啪嗒&rdquo
按下電燈開關,病房裏頓時亮了起來,張凡詫異的看到一個穿著病號服的人此時正背對門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對於燈光亮起,那人似乎毫無所覺。
張凡就納悶了,這醫院裏總不可能鬧鬼吧,難道是哪個早睡的病人夢遊到了這裏?
他輕手輕腳的繞到病床那邊一看,那個穿病號服的竟然是白淑影,怪不得有股熟悉的香味兒,那不就是這姑娘身上的體香嗎?
此時此刻,白淑影右手手肘撐在病床上,手掌托著香腮,顯然是已經睡著了。這麼靜靜的看過去,那清純柔美的麵龐讓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出於男人的本能,張凡的眼神不自覺的向下瞄了一下。可是就瞄了一眼,他就覺得自己有點口幹舌燥了。
正是八月份的天氣,挺熱的,誰也不會把自己裹得跟個粽子似的。
因為沒有出院,白淑影身上穿的還是病號服,穿過的都知道,那玩意兒挺寬鬆的,她現在的姿勢身體略微前傾,胸前的布料耷拉了下去,露出好大一片肌膚,雪白雪白的。
最重要的是這丫頭除了內衣什麼都沒穿,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被純白色文胸包裹著的那對寶貝。嗯,寶貝上半部分肯定是包不住的,那叫一個盡收眼底啊。
在廖家的時候,廖無音怕之前老爺子喝的韭菜汁不夠分量,趁著出去買菜的功夫又買了一些,晚飯吃的是韭菜餡兒餃子,還炒了好幾個菜,張凡最愛吃的就是那個肉炒韭菜。
本來他身子虛,吃點陽氣草補補也是應該的,可是看到眼前這一幕,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怎麼受得了?
小張凡立刻就起立致敬了。
更讓人難堪的還不是這個,也許是冥冥中感覺到了張凡火熱的視線,白淑影居然在這個時候醒過來了。
隔著一張病床,她的臉剛好對著小張凡的位置。
白淑影迷迷糊糊的先是愣了愣神,旋即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捂著嘴低聲尖叫著,身子向後仰去。
病房裏可沒有什麼靠背椅給她坐,就是個板凳,這一仰,連人帶凳子都朝後麵翻去。
"小心!"
見到白淑影醒了,張凡先是尷尬,隨即看到她有危險,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身子一探,伸手去抓白淑影的衣服。
就在這個時候,張凡的肩膀的傷處突然傳來一陣疼痛感,讓他伸手的速度慢了半拍,指尖幾乎在白淑影的病號服上掃過,還好他反應快整個人往病床上趴了一下,勉強拽住白淑影右邊衣領靠下的位置。
"咣當!"
"嘣嘣"
"哎呀!"
一連串的聲音在病房裏響了起來。
"咣當"的聲音自然是板凳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