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一點?額,我最多保證快一點,太輕了紮不破,都不會出血的。"張凡覺得在做事之前有必要跟女孩兒說清楚。
"那個......你想什麼時候要......"
白淑影的頭垂的更低了,已經不敢去看張凡的臉了。
"就現在啊,怎麼了,不行嗎?"
張凡納悶道。
"也,也不是......不是不行......"白淑影的臉已經漲成了一塊紅布,小拳頭攥的緊緊的,指甲都要插到肉裏了。"那,那你要,你要對我負責......"
"啊?負責?"
張凡被這話說愣了。
"嗯......隻要......你,你對我負責......你想隨時都可以......"
張凡滿臉莫名其妙的同時,對麵的陸胖子已經快忍不住了,說了一句"你們繼續,我也要去廁所。"然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順帶著,還跟他們倆關上了包廂門。
"沒那麼嚴重吧。"張凡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還得負責?那我晚點給你買點消炎藥塗上行不?"
聽到這話,白淑影猛地抬起了頭,嬌俏的臉蛋上滿是失望和難以置信。買點消炎藥給塗塗?就這麼簡單就完了?
淚珠已經忍不住的在眼眶裏翻湧了,白淑影覺得自己今天已經不要臉到極點了,怎麼這個男人能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這種話來?
"唉,你怎麼了?不用嚇成這樣吧,你別哭啊,大不了我不要了,等會兒問問水小姐她的能不能用。"
張凡開始手足無措了,他最怕女孩子哭了。
"什麼?你,你還要去問水小姐?"白淑影感覺自己的下巴都要砸在桌子上了。
張凡這是怎麼了?平時挺正經一個人啊,當時給自己治療的時候,在那種情況下他都沒做多餘的事情,今天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在飯館裏就要求自己答應那個,自己不樂意,他還想去找剛認識的水小姐?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張凡嗎?可是......可是不答應的話,是不是就會永遠失去他?水小姐那麼漂亮,又有錢。張凡如果真的跟她搞上了,還會再理自己嗎?
白淑影的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當眼淚劃過麵頰,在下巴上彙聚在一起的時候,她下定決心一般,一閉眼,撩起裙子,抓住張凡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那樣子就像英勇就義一般。
少女的肌膚柔嫩細膩,充滿了青春的彈性。
然而張凡現在腦子就隻剩下蒙逼了。
這幾個意思?說的說的哭了就夠莫名其妙了,這還讓自己摸上腿了?
雖然有點舍不得那柔嫩的觸感,張凡還是把手收了回了。然而讓他更沒想到的是白淑影居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不讓他離開。重新睜開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哀求,好像張凡不繼續摸下去才是她無法接受的似的。
張凡把剛剛的對話快速的在腦子裏過了一下,然後自己的腦門也見汗了。
誤會啊!這姑娘絕逼是誤會了!哥隻是想從你手上取一滴血而已,不是特麼突然獸性大發想把你就地正法了好不好!
心裏瘋狂吐槽的同時,張凡也感到了一股暖意。白淑影對他有意,他是知道的。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白淑影能做到這種程度。
雖然是個誤會,他剛剛卻是說了"還得負責?"那樣的話,要是換個女人恐怕耳刮子都抽過來了好吧,也怪不得人家姑娘流眼淚了。人家姑娘這份心意,真的是讓張凡有一種最難消受美人恩的感覺。
"我喜歡你。讓我跟著你好不好......隻要讓我跟著你......"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淑影覺得自己已經放棄了所有的矜持和尊嚴。更加詭異的是白淑影察覺到說出這種極度羞恥的言語時,自己身體裏好像有什麼暖呼呼的東西流了出來。
和張凡的初識是個巧合,有了身體上的接觸,卻沒有得寸進尺,這讓白淑影有了對他的第一份好感。
白淑影是個保守的女孩兒,對身體的接觸非常在意。尤其是最後張凡用嘴吸出煞氣的事情,每次想起來她都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是張凡的了。午夜夢回時想到那天的窘境,白淑影都會臉紅心跳渾身發熱,張凡的印象被她自己在腦海裏一次次的加強,讓她越來越在意這個男人。
尤其是今天白淑影怎麼都沒想到同父異母的哥哥會如此對她。那時候她躲在寢室,聽著白海強他們在外麵砸門,心裏慌得不得了,想到要求救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警署和母親,而是張凡。
他沒有辜負她的期望,在即將被拉進深淵的時候,他就像傳說中那個身披金甲腳踏五彩祥雲的大英雄一般出現在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