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會管好他的。”
水月心聽到男孩兒說張凡是她“男朋友”,粉麵沒來由的一紅,卻沒有反駁,反而是撩了一下長發,在舉手投足之間更顯出一種誘人的嫵媚風情。看的那男生的眼睛都發直了,被生氣的小女朋友狠狠跺了一腳才慘叫著回過神來。
張凡不由得暗自偷笑,水月心肯定是故意的。還真是沒想到這位女總裁少女心泛濫的時候也會有這麼腹黑的舉動,她顯然早就發現男孩兒在偷偷用眼瞄她了。
簡直是有點可愛啊。完全顛覆了水月心在張凡心中的形象。
女孩兒在男孩兒連聲的求饒中很快就消散了怒氣,像之前一樣抱著他的胳膊甜甜蜜蜜的膩在了一起。張凡看著二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多少有些羨慕,低頭看向水月心的時候,很是錯愕的發現水月心的眼神竟然也是一樣的充滿了羨慕。
“喂,我說水大小姐,你這該不會是眼紅了吧?要不要體驗一下?”
張凡滿是挪耶的把胳膊朝水月心伸了過去。這時候的水月心特別可愛,加上知道了翠雲山的位置後心情大好,張凡沒來由的想逗弄一下水月心。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水月心咬了一下下唇,竟然真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把身子靠了上來。
九月的天氣,沒有八月份那麼炎熱,但是兩個人穿的也都不多。張凡穿的是半袖襯衫,胳膊就露在外麵,水月心則是穿的真絲連衣裙,很是輕薄。她的身子貼在張凡胳膊上,隻隔著一層薄薄的真絲布料,那種少女身子特有的柔軟與彈性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張凡的手臂上。
額,姑娘,我隻是開個玩笑,你不會是玩真的吧。
都說女人虛榮,其實男人又有幾個不虛榮的?被水月心這樣抱著,雖然有點別扭,但是張凡的心底裏依舊湧起了一股自豪感。
嗯,就是自豪感,能擁有這樣一個風華絕代的尤物,在任何男人看來都是值得自豪的事情。
“別多想,我就是想體驗一下有男人依靠的感覺。做女人,太累了”
臂彎裏傳來了水月心幽幽的聲音,再不像什麼世家小姐,而像是一個飽受欺負後逃回父兄臂彎裏的小女孩兒。
是啊,做女人太累了,尤其是做這種家庭中的女人,真的太累了。
哪怕父親更看中的是她,但是世俗之中那種對女性的刻板偏見也足夠讓她喝一壺的了。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維持著一個看似情侶實則略有點尷尬的姿態。直到酒店門口,水月心才鬆開張凡的胳膊,並且很鄭重的向他道了謝。
對此,張凡也不想多說什麼,水月心現在顯然把他當做了朋友,而在朋友之間,借個肩膀給你哭什麼,根本就不算事兒。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張凡就和水月心一起去了墓園那邊。挖溝造渠這種小工程本來就不需要多少時間,水月心大把的軟妹幣砸下去,工人們連夜施工這時候已經基本完工了。
不過在到達原來三祖像附近時,張凡看到了一幕很怪異的場景。
那是有人家在出殯,一群人披麻戴孝的,有的打著招魂幡,有的拿著哭喪棒,還有沿路撒紙錢的。
按理說對張凡來說出殯應該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可是問題在於那夥人吹吹打打哭哭啼啼的並不是朝著市區外麵可能有墓地的地方走,而是在三祖像東麵一點的位置一拐,進入了一個小區。
這就奇怪了。
出殯是送葬的隊伍和從墳地回來的隊伍那差別是很大的,去的時候是一種儀式,有各種講究,回來等於電影散場,也就沒啥規矩了。這批人的架勢分明是送葬隊而不是散場隊啊。
唉算了算了,實在想不通,張凡也懶得去硬想了,也許人家這邊的風俗就是這樣吧。
到了墓園裏,溝渠和水塘都已經挖好了。而且溝渠底部也用速幹水泥之類的材料封好,免得水滲進墳墓之中。檢查了一遍感覺沒有紕漏了,張凡讓人把水引了過來。
這水是現成的,就是之前那股人工泉水,在灌滿墓園的水渠之後,通過濾網和暗道流進外麵的水塘。多餘的水會從水塘裏排出去。
張凡讓人把準備好的鯉魚魚苗放進水渠,然後吩咐他們以後喂魚時的餌料一定要放在最靠近絕壁的那裏。
這倒不是怕水把餌料吹跑了那些魚吃不到,而是在挖水渠的時候,張凡特意吩咐他們依著山勢在水渠裏弄出了幾個“台階”,稍加裝飾,弄成了洞開著的大門的樣子。晚些時候,還會讓他們給這些門加上一些龍形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