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穆,你怎麼了?”
廖無聲就納悶了,穆子欣平時挺女漢子的啊,今天這是咋了?怎麼自己就給遞張紙巾,就臉紅的不敢見人了?你說這要是在辦公室你這樣就有算了,老牛吃個嫩草什麼的是男人都不介意,可是在這地方當著張凡的麵就不太好了吧。
“沒,我沒事”
穆子欣低著的腦袋微微搖了搖,她現在隻覺得自己的一顆心不停的砰砰亂跳,腦子裏那些不堪的畫麵怎麼都揮之不去。要不是房間裏有廖無聲在,她覺得自己很可能已經不要臉的撲到病床上把幻想中的畫麵變成現實了。
然而她自己卻沒有發現她說話的時候聲音裏都帶了一種女人在那啥的時候特有的魅惑味道,停在男人的耳朵裏就好像是在不停的發著“趕緊來推倒我”的邀請似的。
“小張,你看這怎麼回事?”
都這樣了,廖無聲要是再看不出不對來他就是傻子了。
“穆警官,你能到床這邊來嗎?”
病床上的張凡此時也是緊皺著眉頭,他身上的繩子已經被解開了,但是行動非常不便,原本就渾身是傷,剛才在下麵又被那個保安打裂了肩膀上的傷口,一動就疼的厲害,於是開口喊穆子欣過去。
哪知道穆子欣好像走神了一樣,對張凡的話毫無反應。
“穆警官,你能到床這邊來一下嗎?”
張凡的眉頭皺得更緊,在說話的時候,加上了幾分真氣的震蕩。
穆子欣的身子頓時就是一顫,如夢初醒一般抬起緋紅一片的麵頰怯怯的看了張凡一眼,腳底下好像夢遊一樣朝病床邊走去。然而當她的眼角不經意的掃到床邊坐著的廖無聲時,嘴裏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叫,好像小女孩兒一樣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啊,不要,不行,現在不行,廖頭兒還在呢”
病房裏的兩個男人都覺得腦門上冒出了幾條黑線,姑娘你啥意思啊?廖頭兒還在呢,你家廖頭要是不在的話,你就無所謂人家跟你做什麼是嗎?
“穆子欣!給我滾過來!”
張凡心知穆子欣中招不輕,再次把真氣灌進喉嚨,一聲怒喝。
穆子欣仿佛遭到了當頭棒喝一般,身子顫抖了一下,雙眼中的迷離之色稍稍消散了幾分,兩隻腳不由自主的按照張凡的嗬斥走到了床邊。
“坐下看著我!”
張凡依舊是用命令的口氣喝了一聲,同時用手拍了拍床邊。
穆子欣一張粉麵含春帶霞,依著張凡的命令坐了下來。
女人這種生物就是這樣,一旦她打從心底裏想要和一個男人在床上做點什麼的話,對於那個男人的命令,也會下意識的接受。這屬於一種隱藏子骨子裏的被征服欲。
“別動。”張凡伸出沒受傷的右手,一把捏住了穆子欣的下巴,穆子欣的身子頓時就是一顫,兩條大腿不由自主的夾緊了幾分,還不找痕跡的相互摩擦了一下。
以張凡鼻子的靈敏程度此時已經聞到空氣中有巴氏腺液的味道了,不過現在可不是研究那東西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在穆子欣的眼角上,臉上的表情也逐漸由疑惑轉為了驚駭。
此時此刻,穆子欣雙眼的外眼角處,憑空多了兩片桃紅色的眼影。
那眼影的形狀有點像桃花的花瓣,卻又比桃花花瓣狹長幾分。
張凡非常肯定,她出去之前臉上還沒有這個,而作為一個出任務的女刑警,穆子欣是絕不可能在這點時間裏還要給自己化妝的,她是一線刑警,可不是後勤那些成天送送文件的文職。
“小張,怎麼了?這妮子出了什麼問題?嚴重不嚴重?”
張凡的臉色讓廖無聲也跟著緊張了起來,穆子欣的老爹早年間是他的同事,後來在一次任務中因公殉職,就留下這麼一個女兒,平日裏廖無聲對她很是照顧,這要是跟自己一起出來還出了事兒,讓廖無聲怎麼跟九泉之下的老朋友交代啊?
“死是死不了,就是容易變花癡啊。她好像是中了洞女花。”
“洞女花?那是什麼東西?迷幻藥還是那個什麼藥?”廖無聲的眉頭也皺起來了。這下手的人也太放肆了吧,居然敢對警察下婬藥?這簡直就是對他們執法機關的蔑視。
“廖叔,你別想的那麼簡單,給你的人下洞女花,那實在是很看得起你手下的兄弟了。”張凡笑的那個苦啊。
得到鐵線老司留下的那本書之後,張凡一直都在認真學習,畢竟那本書可不像楊公秘錄那樣是印在腦子裏可以隨時翻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