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上不是每天各種霸道總裁嗎?挺好,凡哥今天也要玩個霸氣。
張凡愛錢,卻不是守財奴。這次北上京城,在盧家賺了個盆滿缽滿,然後那一千萬他就分別存在了兩張銀行卡上。打算一張給白淑影家用,另外一張給李夢玫,想不到在這裏提前用上了。不過你別說,用錢砸人的感覺確實挺爽的。
最讓張凡舒心的還是水月心和趙麒麟這倆朋友,在關鍵時刻能蹦出來為他姓張的出頭。也許張凡晚來上一分鍾的話,趙麒麟的酒瓶子就招呼上去了吧。
“你,你等著,我,我要告你,今天打傷了這麼多人,我要讓你坐牢”孫誠縉在後麵咬牙切齒,麵子什麼的,已經不存在了。被人在訂婚儀式上如此高調的搶親,這簡直是一巴掌下來連臉都給打爛了的節奏。
“那你去告好了,這麼多保鏢打我,我屬於正當防衛,不過你去告我之前,首先得讓法官相信我是個超人,可以一個人打倒這麼多人。對了,你還得找個不怕死的法官。就像地上躺著的那位一樣。”說罷,張凡打了個響指,地上的白龍立刻尖聲慘叫了起來。
孫誠縉的威脅在張凡看來就是一個笑話。先不說警署那邊有廖無聲罩著,這大廳上有幾個敢替孫誠縉出頭的?白龍就是殺給猴子看的那隻雞,張凡就算不打你不碰你也能讓你生不如死。
“我說張凡,你剛才用了什麼手段?怎麼你打個響指,你那個便宜老丈人就倒了?”離開了宴會大廳,趙麒麟忍不住湊到張凡身邊問了起來。要說張凡有本事,他是知道的,可是這麼邪門的本事,他卻沒見過。
“沒啥,給他下了點藥。死不了人。嗯,除非我想讓他死。”張凡無所謂的聳聳肩,當然,他下的並不是藥,而是蠱。而且他也看出來了,白淑影根本就不關心這個親爹的死活,所以他也沒必要慣著白龍。
倒是滿臉羞愧跟在後麵的任玥長出了一口氣,好像心裏落下了一塊大石頭似的。想來任玥這女人,對白龍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
“我說麒麟兄,你剛才不會就打算拎著酒瓶子衝上去吧?”
“那不然呢?我除了替你敲那孫子,還能有啥可做的?”
麵對張凡的問話,趙麒麟回答的十分幹脆,那副憨態讓周圍的三個女人都笑了出來。
“笑啥笑,很多時候,最原始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最有效的,我先給丫的腦袋上來一瓶子,然後褲襠裏踹上一腳,讓丫的就算把你媳婦娶回去,也沒法洞房。”趙麒麟說的得意,就好像他真讓孫誠縉成了太監似的,不過說完之後他看向了站在張凡另一邊微笑不語的水月心。
“我說,水總,沒想到你也是來給凡哥出頭的,早知道咱倆就坐一起多好。對了,水總,我是打算用酒瓶子給丫的開瓢的,你有啥計劃,說出來給兄弟聽聽唄。”
張凡和水月心之間的事情,趙麒麟多少也知道點,他也挺想和這位女強人拉上點關係的,畢竟水月國際在商界可是龐然大物。有點交情的話,以後談合作的方便一些。
水月心聞言看了看張凡懷裏把頭縮得更深的白淑影,掩口輕笑了一聲。“我是個弱女子,可不能用酒瓶子去砸人,如果張凡沒有趕來的話,我就說白小姐是我的女朋友,然後跟他們鬧啊。”
“額,在下服了,你隻是要出櫃的節奏啊。太狠了吧。”趙麒麟咋也沒想到水月心居然會給他這樣一個答案,真是牆都不扶,就服你。
說話的功夫,三個人已經走出了酒店。之前被打趴下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幾個保安看到張凡抱著準新娘出來,沒有一個敢上前阻攔的,紛紛朝不起眼的角落裏縮,顯然是被張凡打怕了。
幾個人在門口又聊了幾句,水月心問張凡什麼時候有空,她想休個假,之前張凡說讓她跟著進翠雲山找爺爺來著,倒是個不錯的機會。
張凡想了一下,讓水月心別著急,等合適的時候他會跟她聯係,畢竟武城那邊水家的勢力不小,遇到事情的話,有水月心在也好解決一點。隻是他暫時不能離開江州市。
自己可是剛剛把白淑影從孫誠縉的訂婚儀式上搶回來富家子弟這種存在吧,有豪爽大方如趙麒麟,有呆萌可愛如柳如是,也有小肚雞腸睚眥必報如盧鳳嬋。誰知道這個孫誠縉是什麼性格呢?
自己總要留在白淑影身邊一段時間,確定了那貨沒有再耍什麼幺蛾子才能去做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