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那個死平胸太可惡了,這個陣怎麼破啊?你教我。”沈小滿氣鼓鼓的朝舞台上的緹娜公主看了一眼,這種讓女孩子變得怪怪的陣法簡直是太可惡了。
“這個陣的破法簡單的很,一是把地上這個處女座符號調換一下位置,讓它開口朝裏,腿朝著屋裏開,那就不會亂搞了,另外一種更簡單。”
張凡說著,真氣灌進右腳,對著畫著處女座符號的那塊地板磚一腳踏了下去,“哢嚓”一聲,地板磚頓時碎成了一塊塊的,張凡直接找了一塊兒符號麵積大的從地下摳起來,抬手扔出了門外。
“遇到這種壞心眼的布置,你隻要把她的陣圖破了,也就可以了。”
“哦,這樣啊。我知道了。師父你說這女人平胸是不是因為營養都去供給那些個壞心眼了?我看這肯定是報應。”
額,我說丫頭咱能不能別老拿胸說事兒?師父知道你大還不行嗎?其實你那個有和沒有對師父來說也沒區別好吧,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再大也不敢打它主意不是。
出來以後,張凡也沒有去填什麼結果,徑自帶著沈小滿在參加淘汰賽的席位上找了個座位坐下。
他這剛落座,前麵一個穿道袍的人就扭過頭來看了一眼。這是一個年輕的男道士,張凡並不認識他。
“這位道兄,有何指教?”
張凡看的出來,這道士的眼中充滿了敵意,可是他琢磨了半天,也沒想明白自己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道士。
“指教談不上,隻是希望你離清蓮師妹遠一點。”倒是不過二十五六歲,和張凡的年紀相仿,語氣倒是很陰鷙,就好像張凡是他的仇人似的。
“清蓮師妹?哦,你說虛雲觀的那位清蓮啊,靈虛真人打算把她許配給我,我覺得這主意挺不錯的。”
張凡從前是個比較溫吞的人,習慣了逆來順受,要是在王耀輝反出錦繡之前,這道士跟張凡這麼說,張凡肯定是低下頭“哦”上兩聲就沒下文了。可惜現在的張凡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了,和實力一起提升的還有他的膽氣,如今的凡哥就是吃軟不吃硬,你好好說話啥都有的談,不好好說話嗬嗬。
“你想死是不是?”
看到張凡對自己的話完全不以為意,青年道士的眉毛都立起來了,看那樣子,他是看張凡的身材枯瘦,要不是這個場合不合適,肯定要給張凡點顏色看看。
張凡心裏一陣好笑,這貨剛才不知道幹什麼去了,肯定是沒看到自己破第三棟別墅時一腳踏碎地磚的場麵,否則他還能這麼牛氣的跟自己說話?
“遠山師兄,不必和這種人多費唇舌。”再往前一排,又有人回過頭來,這一次竟然是清蓮那個丫頭。她看向張凡的眼神冰冷中帶著不屑,“師父的想法歸師父的想法,現在已經不是包辦婚姻的年代了,我不會因為師父的想法就和什麼人在一起。”
叫遠山的青年道士聽到清蓮這話,立刻衝著張凡不屑的一笑,“聽到沒有?癩蛤蟆就別想吃天鵝肉,你盡早死了這份心吧。”
可是還沒等這個遠山得意完,那邊的清蓮繼續開口道。
“遠山師兄,你也請自重,清蓮隻想潛心學道,對男女之事並無興趣,請遠山師兄以後也不要來糾纏清蓮。福生無量天尊。”
遠山道士臉上的笑容瞬間定格,張凡則是沒繃住麵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至於沈小滿,那妮子已經抱著肚子笑的直不起腰來了。
“師父師父,這太尷尬了有木有,告誡別人不要做癩蛤蟆,卻不知道自己也是一隻癩蛤蟆,唉呀媽呀,道士哥哥你笑死我了,哈哈哈哈。你才是真的想吃天鵝肉的那隻癩蛤蟆吧。”
他們的聲音都不算小,周圍的人基本都聽到了幾個人的對話,有幾個繃不住的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遠山的麵部肌肉一陣抽搐,一張臉脹成了豬肝色。
“師父師父,你看,這個道士哥哥不是蛤蟆,他其實是變色龍。”
沈小滿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指著遠山道士的臉說道。
“你找死!”會在一開始就扭過頭來警告張凡,說明遠山這貨的脾氣也是不怎麼好的,而且還比較愛顯擺,現在被一個小蘿莉連番擠兌,遠山道人惱羞成怒抬起右手就要朝沈小滿的臉上扇去。
然而他的手剛剛落下一半,一隻銅打鐵鑄一般的手已經攥住了他的手腕。
“小子,你先過來挑釁,還想對一個半大孩子動手?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