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威爾,我沒事,你照顧一下薩姆和布萊克。這裏不需要你們。”
坐在沙發上的緹娜公主總算是緩過了一口氣,剛剛水晶球爆炸帶給她的衝擊真的是非常的大,現在說話都有點勉強。
“是,殿下。”唯一沒有挨揍的保鏢答應了一聲,把那個被張凡打暈的保鏢扛在肩膀上,帶著依舊捂著手呲牙咧嘴的黑叔叔離開了別墅。緹娜則是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從沙發上站起來。
“別亂動,我先把你手上的銀針拔了。”張凡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一副“你要乖”的語氣,把緹娜手上的針拔了下來。緹娜有些詫異的發現被銀針紮過的地方不但不疼,還連血都沒有出,而且手上那些出血的傷口,出血量明顯比正常要小很多。
“我說公主殿下,沒事兒的話,咱們就離開吧,說實在的,這地方我都不樂意呆太久,實在是邪乎。你看呢?還是早點認輸,出去包紮傷口吧,雖然傷得不重,處理不及時留下疤痕的話,也是不太好的。”
把銀針擦幹淨裝回針套,張凡重新看向了緹娜。
“好吧,這一場是我輸了,我承認,你的思路確實和別人不太一樣,這麼凶狠的布置,是我沒想到的。隻是希望你以後不要用你的本事去害人。”
兩種手段都被人家給破了,緹娜想不認輸也沒辦法除非她能舍得剩下那些塔羅牌再來幾次試驗,可是她已經毀了兩件東西,這試驗是真的做不起了,那可都是她老師本傑明大師最心愛的寶貝。再損失幾張塔羅牌的話,她就真沒臉去見老師了。
“害人?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也不想想先害人的到底是誰。”
對緹娜公主這種潑髒水的行徑,張凡是頗為不恥的,怎麼就許你傷人不許我跟你學嗎?
不管怎麼說,這場的輸贏算是定下了,緹娜公主踉踉蹌蹌的走出了別墅,外麵早就有醫生在待命了,見到她出來,連忙把她請去供她休息的那棟別墅裏休息,包紮。
張凡則是老神在在的在別墅裏又坐了幾分鍾,臨出門時,對著客廳吸頂燈一招手,一個血色的小球立刻衝破燈罩,飛到他的手中。
沒錯,張凡布置的這個煞陣,最終的陣眼正是蚩尤血珠。
蚩尤血珠的名字固然是因為在蚩尤像中發現才如此命名,每人知道它是不是真的由兵主蚩尤的鮮血所化,但是之前在孤魂山蚩尤血珠分明顯化出了扭頭人身的蚩尤幻影。
在張凡不知道的情況下,蚩尤血珠更是和鐵線老司的亡魂進行過交流,最終鐵線老司命令山穀裏的鐵線蟲獻出自身本命精華來滋養張凡的身體。這顆珠子的能力可見一斑。
那個什麼狗屁水晶球雖然也算是一件不錯的法器,可是一個占星師修煉出來的法器就算再強又能強到什麼水準?用它起探查蚩尤血珠,無異於送羊入虎口,自尋死路。
離開別墅,回到舞台前麵,張凡很是悠閑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沈小滿早就在那邊等了半天了,見師父回來,立刻就撲了上來,一把抱住了張凡的胳膊,用她那對和年齡極度不符的凶器在胳膊上蹭啊蹭的。
“師父,你終於回來了。嘿嘿,還是我師父厲害,簡直是魅力無窮啊,弄得人家公主殿下都流鼻血了。”
“額,她流鼻血那是得罪了關二爺,不是你師父我賣肉好吧。”張凡感覺腦門子上冒出了幾條黑線,自己這明明是堂堂正正的贏下一場好吧,怎麼讓你說的,就好像是進行了一場見不得人的那啥啥交易似的?
就算人家公主殿下真的要做,前麵那些僧人和道兄們賣相好的也不是沒有,咋能輪到你師父我?
“嘿嘿,我不管,反正我師父就是厲害就對了。”小丫頭昂起了腦袋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哼,靠著陰損手段贏別人一場,有什麼了不起的?”
一個特別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從前麵響了起來,正是清蓮。
之前張凡說隻要她能贏得今天的比試,就當不愉快的事情沒有發生過,清蓮可是第一個讓緹娜認輸的,此時心裏底氣足了幾分,聽到沈小滿在那裏誇耀張凡,立刻就冷嘲熱諷了起來。
“師父,好像有些人的尾巴翹到天上去了,都忘了剛才是誰過來死乞白賴的求你原諒她的了。”沈小滿看這個清蓮非常的不爽,從一開始就故意找張凡的麻煩,真以為自己師父是泥巴捏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