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緹娜公主已經被解救出來的消息,廖無聲等人大喜之餘,憤怒的讓人立刻把一直盯著的那輛麵包車給抄了,車上不管有多少人,也不管是誰,一律以拒捕處理。
這個以拒捕處理是什麼意思?拒捕就可以擊斃!全部擊斃!
張凡這邊已經給抓了三個活口,那車上的人死活已經不重要了,反正也不缺他們那點口供。這次出事兒可是把他們這些當官的都給嚇壞了,英倫的公主在他們的地頭被劫持,有半點閃失,都會被上麵問責,這股擔驚受怕帶來的怒火,總是需要有人來承受的。
半小時之後,前方發來報告,劫持緹娜公主的麵包車上共有三名劫匪,在被圍困後揮舞砍刀拒捕,被警員當場擊斃。
而張凡這邊,三名劫匪經過了簡單的傷口處理進行收押。沒錯,你沒看錯,就是簡單的傷口處理,不管是手被砍斷還是多處骨折,都是隨便處理了一下就給收押了,上麵這次的火氣實在是大得很。
而張凡和緹娜則是一起被送進了江州醫學院附屬醫院。
緹娜被安排到了特護病房那邊,她這住院倒不是矯情,而是在白天和張凡的風水爭鬥中受了內傷,當時被關二哥劈那一刀就把她的鼻血給劈出來了,後來又受了極大的驚嚇,還被粗暴的塞進冰箱裏丟下車,外加氣悶,讓她的內傷進一步加重。
必須說一下的是在緹娜的隔壁住著的也是個熟人——約瑟夫。
那小子倒黴啊,控製射手座星圖偷襲參與者,結果卻被張凡用八卦鏡把煞氣箭給反射了回去,受的傷和清蓮道姑一樣一樣的,然而約瑟夫身邊卻並沒有張凡這樣的人對他施救。這種煞氣造成的內傷西方人一向是比較頭大的。
晚餐的時候除了想談合作以外,緹娜也想跟張凡談一談,請他幫忙治療約瑟夫的,誰知道卻出了這麼一碼子事兒,隻能說約瑟夫的運氣實在是太背了。
而張凡則是又一次被安排在了八樓。
其實張凡這次的傷不是很重。腹部那一槍因為有矮胖子墊背,並沒有射穿肌肉,肩膀上的子彈卡在了骨頭裏,卻因為張凡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隻是傷了皮肉沒傷到骨頭,本來取出了彈頭包紮一下就可以出院的,卻是廖無聲堅決反對,讓張凡一定要在醫院裏好好修養一下,一切費用他們警署全包了,於是早就被江千雪打過招呼的張凡又被送到了八樓。
“我說,你這見天兒受傷的,要不你幹脆在我們八樓開個包間算了。反正你也挺有錢的不是嗎?搶個親,一出手就是五百萬,這次的什麼風水交流會,又賺了一百萬吧。”
病房裏,江千雪雙臂抱胸看著裹著繃帶躺在床上的張凡,那口氣也說不上來是氣憤啊還是無語啊,總之是在對張凡頻繁住院表示著不滿。
“我說美女,你不說,我都忘了還有一百萬這麼回事了,等回去我得找那孫子要去。”
張凡也是肉長的,之前麵對著緹娜和那些劫匪,他都是咬牙繃著的,顯得好像沒事人似的,一個是震懾劫匪,讓他們不要生出什麼可以拚一下的念頭來,另外也要給緹娜一個華夏男人是硬漢子的印象。此時在病房裏他是好不造作的在呲牙咧嘴,聽到江千雪這話,臉上更是充滿了哭喪像。
“記起來就好了,幹嘛這麼個模樣。”
江千雪翻了個白眼。明明和公主一起送來的時候挺大義凜然的,怎麼包紮完送進病房就成了個二貨了?
“嗨,我樂意要,他不一定樂意給啊。之前要是在晚宴結束的時候找他要,那麼多人看著呢,他不想給也得給,可是私下要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別說本來就有過節了,我進場的時候就坑了那孫子十萬。”
雖然江千雪總是一副冷冰冰的麵孔,但是張凡早就給她腦袋上掛了個“朋友”的標簽,自己最不堪的樣子她都見過了,也沒啥好跟她裝的。
“你這就屬於活該了。進個場都要敲詐一筆,別人不賴你的獎金才有鬼了。”江千雪又是一個白眼翻了過去。“你躺著吧,我該下班了。”
“唉,美女,別,別呀,能先給我弄點吃的不?”看到江千雪要走,張凡趕忙喊住了她。緹娜被劫持是晚飯剛開始的時候,張凡還什麼都沒吃呢就滿江州跑的去救人了,現在這都晚上十二點了,說不餓那是騙鬼。
“我隻負責給藥給別人吃,飯沒有。要不我給你開一瓶安眠藥吧,你往飽了吃,就算吃不飽,睡著了也不會餓了。”
額江大夫你能不能別這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安眠藥往飽了吃,然後再拉我去洗胃,肥皂水管夠,往飽了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