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因為什麼,男人欺負女人就不對!起來!我樸一生要教你怎麼做男人!”
男學生一拳砸在了桌麵上,眼神裏滿是挑釁。不過他自爆的這個名字樸一生,嫖一生?這還真是個有夠好色的名字。
當然,男人不該欺負女人這點張凡是認同的,但是前提是那個女人不要主動來找事兒。
沒事找抽型的那種,就不應該姑息。至於這個上來連到底事情是怎麼回事兒都不問,就要替別人出頭的,顯然也屬於沒事找抽型。
“好好好,陳獨秀同學,既然你這麼優秀,我就不讓你先坐下了。”
白淑影好像想說什麼,張凡卻扔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伸著懶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說過了,我叫樸一生!不叫陳獨秀!我是跆拳道社的社長。”
這個樸一生也不知道是平時不上網還是怎麼的,居然沒聽出來張凡是在玩梗,還很正經的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嗯,還重複了一下自己那個了不得“職務”。
唉,等等,姓樸,名字還跟野爹給起的似的,頂著一張挨了刀的奶油臉,還是什麼跆拳道社的社長
“棒子?”
張凡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你!你竟然敢侮辱我!我是大寒民國的公民!不是什麼棒子!我要跟你決鬥!”
張凡的話讓樸一生臉上青筋直蹦,然而張凡卻是一臉“你發火我就放心了”的樣子,似乎對於自己猜中了“棒子”的身份感覺很是滿意。
“好了好了,你這麼說我就知道你是了。話說你打算怎麼教訓我?用你們那個什麼國術?叫啥來著?抬腿倒?”
張凡一邊說著,一邊漫不經心的朝著食堂外麵走。
“是跆拳道!什麼抬腿倒!我今天一定要讓你知道我們大寒武術的厲害!”
看到樸一生滿臉憤怒的模樣,原本站在他旁邊的丁莉嘴角難以察覺的翹了一下。隻要這倆人打起來,那筆錢就到手了,嗯,最好是其中一個把另外一個打死。死哪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臭男人一定要倒黴。
白淑影說過,丁莉是跆拳道社的副社長,那麼這個樸一生應該是社長吧。站在食堂門口的小廣場中,張凡看著樸一生的眼神裏滿是輕蔑。
跆拳道,與其說是一種武術,還不如說是一種體操。在格鬥領域,跆拳道是最出名的花架子,甚至有很多練這玩意兒的都表示這種武術並不是應用於實戰上的。
張凡沒練過什麼功夫,但是火雲邪神同誌曾經曰過,天下武功,萬法萬破,唯快不破。張凡擁有超一流的眼力和速度,所以打架這玩意兒,他是從來不怕的。
“我不會打死你的,但是你輸了的話,我要跪下來向我們大寒民國道歉,為你的不當言論懺悔!”
華夏人最喜歡看熱鬧,兩個人走到廣場上以後,圍觀的學生們立刻就圍成了一個人圈。樸一生顯然也是個人來瘋,看到人多,立刻放起了狠話。
“行,沒問題。”張凡說著,朝同樣在外麵圍觀的白淑影拋了個飛吻。“要是你輸了的話,我也不會把你打死,不過你必須跟著我喊幾句話。嗯,就這樣。”
“好!”
樸一生應了一聲好,拉開架勢就要上,張凡卻猛地一抬手。
“等等!”
樸一生剛提起來的氣勢就好像打在了棉花上,那個難受啊。
“你要幹什麼?現在才想求饒的話,已經晚了。”
“求饒?”張凡用手指掏了掏耳朵。“我突然想起來了,被你這家夥帶溝裏了,我什麼時候答應你決鬥了?”
“你!懦夫!膽小鬼!東亞病夫!你連決鬥都不敢嗎!”
樸一生那個氣啊。
“唉唉,我說棒子你夠了啊,爹說不跟你決鬥,又沒說不揍你,我隻是想跟你說,叫你帶來的人一起上吧,你這樣的,我至少能打十個。”
“八嘎!”樸一生顯然是真的氣壞了,連自己是哪國人都忘了,怒吼了一聲東瀛國的國罵,然後一個助跑騰身飛起,十分帥氣的一腳朝著張凡踹去。
張凡雖然左肩和肚子上還帶著傷,但是跟這種貨色打架自然不會含糊,右手拳頭迎著那隻腳打了過去。不過在即將打中腳底的時候,張凡突然變招,右手往旁邊一側,化拳為爪,一把抓住樸一生的腳踝往旁邊一帶,樸一生尖叫一聲從張凡身側飛了過去,整個人紮進了路邊的綠化帶。
當樸一生腦袋上頂著灌木葉子從綠化帶裏鑽出來的時候,人群中難以抑製的發出了一陣笑聲。
“喂,我說你,要不就讓你的手下一塊兒上,要麼就趕緊認輸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