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在旁邊看著?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張凡不由得嗤笑了一聲,“你不會以為我跟對麵上鋪的兄弟一樣,看到拿根牙簽出來,就嚇得不敢動吧。”
張凡伸了個懶腰,滿不在乎的看著門口的猥瑣男。
“凡哥怎麼了?”
白淑影也被喧嘩聲吵醒了,揉著眼睛想要坐起來,卻被張凡按回了床上。
“睡你的,沒事。”
看著張凡雲淡風輕的把白淑影按回到床上,雙手抱胸縮在床頭角落裏的小茶滿眼都是羨慕。隻不過她現在已經不敢呼喊了,從她的角度剛好能看到門外邊的一些情況,在這個包間門口,足足站了五六個漢子,一個個都是看好戲的模樣,顯然和猥瑣男是一夥兒的。
聽到張凡說起自己上鋪的劉祥,小茶心裏的火氣一下子就冒了上來,抬起腳來朝著上鋪的鋪板狠狠踹了一腳。
包間裏這麼鬧,要說還能睡得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上麵的那家夥根本就不是在睡覺而是在裝睡!小茶隻覺得一陣委屈。明明是朋友不是嗎?為什麼遇到了危險,他就不肯保護自己呢?
“還梁靜茹?小子,你是不是看不清狀況啊?識相的,自己從門口爬出去,老子就不難為你,隻跟你女人好好玩玩就行了,不然的話,就得讓我手裏這把刀子跟你談談了。”
張凡悠閑的模樣,讓猥瑣男有點怒了。
他們本是二亞的一個小幫派,這次老大組織一起到江州來玩,這節車廂有一半都是他們的人,就跟在自己的地盤上一樣。小混混們平時經常以欺負老實人為樂,最喜歡看那些慫包討饒的模樣,最討厭的則是別人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裏,而張凡則恰好是後者。
“唉,我隻是個想好好看風水的,為什麼一天到晚的總有這麼多人送上門來找揍呢?”張凡擺出了一副費解的模樣,優哉遊哉的從地上拿起了一隻鞋打算往腳上套。
“找你妹的揍!”
這種無視的態度再次激怒了猥瑣男,上來一腳就朝張凡腿上踹去。可是猥瑣男沒想到的是張凡在一瞬間出腳,用腳尖在他的腳後跟上一勾,往前一帶,猥瑣男的身子立刻以一個大劈叉的姿式朝前撲去。張凡左手捏著的運動鞋掄了起來,鞋底子“啪”的一聲直接抽在了猥瑣男的臉上。
猥瑣男隻覺得鼻子一酸,眼淚和鼻血同時冒了出來。
緊接著“哢嚓”一聲,大劈叉的姿式落地完成,猥瑣男的兩條腿劈成了一百八十度。
這動作,那些舞蹈演員啊,體操運動員啊做起來得心應手,可是換了一個沒練過的糙漢子,嗬嗬,猥瑣男的慘叫聲比剛剛小茶的尖叫聲還要高了不知道多少分貝。
“就你這點本事,還出來耍橫?拿刀的手法是師娘教的吧。”在地上慘叫著起不來的猥瑣男,張凡的嘴角滿是冷笑,一鞋底子抽在了猥瑣男的臉上,猥瑣男的臉上立刻就多了一個鞋印。
“你妹的!兄弟嘶兄弟們,給我廢了他!”接連被狠抽,猥瑣男已經顧不得耍什麼威風了,忍著疼對門外喊了一聲,不過小一秒他就被張凡一腳給抽的倒飛出了包間。
門外那些人原本隻是在看熱鬧,現在看到自己人真的被打了頓時就不淡定了,一個個擼胳膊挽袖子的往裏麵衝。而張凡此時已經站在了門口朝裏麵一點的地方,對這些混子,根本看就沒有半點懼色。
論單個實力,混子們是拍馬都追不上張凡的,而包間門口的特殊地形又注定了外麵的人一次隻能進來一個,於是一場單方麵的毆打就這麼展開了。
沒錯,單方麵的毆打,一群人輪流上來被一個人毆。
“住手!你們幹嘛呢!都給我散開!”走廊裏的燈突然被打開了,緊接著傳來一聲底氣不那麼足的吼聲,張凡把第七個混混踹飛出包間,信步閑有一般的走了出去,往傳來喊聲的方向看了一眼,原來是乘警來了。
不過,這時候乘警來好像沒什麼用啊,畢竟走廊裏還站著十幾個混子,有一個手上拿著個長條形的被布包起來的東西正往開拆布呢,從不敢漏出來的地方看,那竟然是一把砍刀。
張凡很是無語,話說進站的時候不是有安檢嗎?這砍刀和彈簧刀什麼的到底是怎麼帶上來的?
“大家都冷靜點,有什麼事兒好好說,別打了,別打了。這是在車上!”乘警隻有一個人,身上還沒有帶槍,看到這麼多人聚眾鬥毆,他也有點慫,喊話的聲音都沒多少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