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凡拍出精氣的說法,黃一涵也沒有表什麼態,就是那麼在床上坐著,看著他好像拍黃瓜一樣用手不停的在兩個警員的身上拍著。
邱勝平和徐平陽這兩個警員一開始還知道求饒,可是慢慢的聲音就小下去了,直到一動不動的倒在了地上。
他們兩個人全身的氣都被張凡用鎮魂手給震了出來,傳說中的油盡燈枯大概就是這麼回事。
斷氣的時候,兩個警員全都是形容枯槁,活像是吸了十幾年大煙後又被百八十個女流氓給輪了一般。
“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一直冷眼看著這一切的黃一涵見到張凡終於停手了,才很平靜的問出來這麼一句。
“沒意義。他們就算死上十遍八遍,你也不可能恢複到原來的模樣,這個我知道,但是這並不影響我想要他們死的想法。”
“嗯,我明白,你這是在為我出氣,可是我什麼感覺都沒有,並不覺得哪裏值得我開心,也就是房間裏遊離的精氣多了一點。我就當做是你為我下廚烹飪了吧。”黃一涵的麵部肌肉突然動了動,對著張凡露出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張凡知道,黃一涵這是想對他的做法表示一下感謝,可是他的心裏卻半點都高興不起來。
因為他知道,那個笑,隻是一種單純的肌肉運動,並沒有帶著任何的情緒。黃一涵之所以笑,隻是因為她的理智告訴她,張凡這麼做應該得到一些獎勵。僅此而已。
“也許,我還做的不夠。不光是你,我也沒有感到半點開心。”張凡一邊說,一邊在黃一涵麵前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拉著兩具屍體走進了浴室。
他處理屍體的方式有點簡單粗暴,或者說根本不是他不知道一個合格的殺人凶手應該如何處理屍體,而是他很單純的想要發泄心中的憤怒。兩具屍體的四肢都是被張凡給硬扯下來的,就像是在撕兩隻燒雞一樣。
把血控幹了,他才讓人小柳送了兩個大大的垃圾袋來,把屍體裝好,拎出去到海邊加了幾塊石頭,然後招呼了一條在這街上做生意的人的快艇,把他送到距離海岸比較遠的地方,然後把垃圾袋扔了下去。
至於那個開快艇的會不會去舉報他什麼張凡倒是真的不擔心。
有了那一次的即興演講,這條街上的人基本上已經沒有不知道張凡是清風旅社股東的了。而現在清風旅社這鬼店的成功讓整條街的生意都紅火了起來,大家賺的錢是以往的幾倍。現在找旅社的麻煩,那就等於是找他自己,以及整條街所有街坊鄰居的麻煩。如果沒有足夠的利益驅使,可是沒有哪個生意人會去做這種傻事兒。
處理完屍體,回到旅社大堂,大堂裏的血跡已經清理幹淨了,小柳有些驚魂未定的坐在前台的椅子上,看著張凡進來,她的眼神多少有點複雜。
張凡在她眼裏一直都是一個好人,沒有他,一涵姐的店肯定完了,她小柳也要去另尋出路,可是狂暴起來的張凡真的有點嚇到她了。反而是周薇薇坐在沙發上一副乖乖寶寶的樣子,看到張凡進來,立馬跑到飲水機那邊接了一杯水,獻寶似的捧到了張凡麵前。
“你做的不錯。”張凡把手按在女孩兒的腦袋上輕輕撫摸了幾下,周薇薇原本有點蒼白的小臉上再次浮現出那種小貓一般的幸福笑容。這什麼斯德哥爾摩症候群還真是挺神奇的。有這麼個乖巧懂事兒的小美人坯子,任何一個怪蜀黍都要興奮好久吧,當然,前提是她不會變成從前那樣渾身都是公主病,被寵溺到忘乎所以的樣子。
沒錯,根據張凡對小丫頭手機內容的了解,這丫頭在學校也是個“大姐頭”,身邊有那麼一群小弟小妹,平時也沒少欺負看著不順眼的同學。恐怕那些被她欺負過的同學看到她這幅樣子絕對會大跌眼鏡吧。
眼看著店裏除了牆壁上的血外,沒有什麼太多痕跡了,張凡這才讓小柳重新開門營業並且打電話告訴上麵的房客們可以自由出入了。
幾個最先下來的房客看到張凡得分時候,眼神裏那叫一個複雜啊,有敬畏也有崇拜,額,還有吃果果的羨慕,因為周薇薇此時又擺出了一個跪坐在張凡腳邊,把腦袋搭在他腿上的姿式。
“房東,剛剛那個樓梯口的到底是啥東西啊,我聽下麵叫的特別慘,嚇得都直哆嗦了。”
嫵媚的女主播鈴鐺應觀眾的要求跑到清風旅社來做節目,頭天晚上就入住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