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好點了嗎?”
張凡並不知道水月心在那一瞬間轉過了多少念頭,隻是在用手傳輸了一些真氣給她後,看到水月心的麵色還是那麼難看,不由疑惑的問了起來。
“嗯,沒事了,我嘴裏可是還含著你的果子呢,哪有那麼脆弱。”水月心被張凡這一問終於回了神,淡淡的笑了一下,還獻寶似的張開紅唇,把剩下的一塊白果子用嫩紅的舌尖送到唇邊展示給張凡看。
“嗯,沒事就好。我是生怕把你凍壞了。那樣的話,不知道要有多少男同胞們來找我玩命了。”
“原來你是怕挨揍啊,我還以為你是心疼我呢。”水月心噘著嘴,有點小別扭,這個家夥明明挺聰明的,怎麼這會兒就連句話都不會說了?真是討厭。
張凡傻笑了兩聲,沒有接話,而是帶著水月心,按照指南針的指引朝著負二層停車場的西南方向走了過去。
“為什麼不去西麵和北麵,而要去西南?”剛剛在電梯裏張凡明明說了三個方向都有可能有問題的,可是現在出了電梯卻直奔西南,這讓水月心不是太明白。
“就跟你辦公室裏的布置一樣,西南風坤宮位是女主位,盡然你是這大廈的主人,在屬於你的宮位上進行布置,絕對比在其他宮位上布置來的更好。線索這種東西,必須綜合著看,不能單獨往出摘,你說呢。”
張凡聳聳肩,因為他看到水月心正在毫不淑女的朝他翻著白眼。
地下車庫的西南角,這個位置並不難找,尤其是現在已經下班了,車庫裏幾乎沒有車輛停著了。在這個位置上,張凡並沒有看到什麼特別的擺設,一切就像尋常的車庫一般無二。
“會不會在其他的角落裏?”
水月心疑惑道。如果是進行了風水布置,這裏怎麼都要有些東西的吧。
“未必,你等等。”張凡擺擺手,從衣兜裏摸出蚩尤血珠。這個東西水月心是見過的心裏不由得一陣發緊,上次張凡發狂撕她衣服好像就是被這東西給影響了,現在雖然她並不是很介意張凡撕她衣服可是,咳咳,這地方也太冷了。
張凡哪能知道水大小姐心裏在想的是什麼啊,用手在蚩尤血珠上輕輕拍了兩下,傳遞了一個“找出來”的信息給它。
蚩尤血珠頓時在張凡的手掌裏轉了兩圈,然後隨著他手掌的傾斜落到了地上。在水泥地麵上詭異的自行滾動著。
用了沒多久,蚩尤血珠就停在了距離牆角很近的一塊地麵上。
車庫雖然有燈,但是因為燈泡外麵都被寒霜覆蓋了,顯得有些模糊,張凡蹲下身子撿起蚩尤血珠,然後用手電朝著地上照了照,頓時就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蚩尤血珠停下的地方的水泥和周圍的有些不同,大概有一尺見方的範圍吧,字邊緣處可以比較清楚的看到兩種水泥的分界線。張凡不是專業搞建築的,分不出誰先誰後,可是這並不妨礙他確定這一尺見方就是問題的所在。
地下車庫這種地方通常都是有工具房的,水月國際大廈也不例外,張凡雖然沒能從裏麵找到砸地用的大錘,但是大號榔頭還是有一把的。以他的力氣,一番咣當咣當的猛砸之後,幾寸厚的水泥板在五分鍾之內就被砸穿了,露出了下麵一個片黑黝黝的——泥土?
為啥是泥土?
大廈下麵有泥土這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但是這個位置卻是不該有的。
莫非這些泥土經過了特殊處理?張凡抓了一把送到鼻子下麵聞了聞,卻沒聞出泥土裏有什麼不對勁的味道,好像就是很平常的腐殖土。
“會不會是有東西埋在這土下麵啊?要不你休息一會兒,我來把這些土挖開?”
水月心在張凡砸地麵的時候不得已鬆開了他的手,盡管她知道張凡現在應該並不累,可是她還是想替眼前這個男人分擔一些工作量。
“不用,我來就可以了,你乖乖在一邊站著。”
“哦。”
乖乖在一邊站著嗎?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人用這種命令的口吻跟自己說話了,不過水月心覺得這種感覺並不討厭。
工具房裏有鐵鍬,張凡拿來以後就開挖了,剛剛下去第三鏟子,就感覺有點不對,這個鐵鍬頭的觸感不像是插到了泥土裏,反而好像是戳到了什麼人的身上似的。張凡用鐵鍬把坑裏的浮土往旁邊撥拉了一下,一塊乳白色的東西立刻從泥土下麵顯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