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民族尊嚴的問題,絕大部分人都是明白該怎麼站隊的,雖然你讓他們自己上陣去和壞人死磕他們是不敢,但是站腳助威什麼的還是沒有問題的。
當那個女學生默默的收起手機離開飯館之後,張凡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衝著老板娘喊了一嗓子“再給我來一份京醬肉絲,剛剛那個盤子記得也掛到賬上。”
老板娘對張凡似乎也有點無語。一方麵她也是那黑鬼口中的“黃皮豬”,打從心底裏覺得打得好,另一方麵,做生意的講究和氣生財,要是站出來支持張凡的話,恐怕以後飯館要少一部分生意了。
不過在菜出來之後,老板娘還是親自給張凡端了過來,低聲對他說,“這頓算我請。”
“那怎麼好意思呢。”
張凡笑著撓了撓頭,恢複了一個淳樸大男孩兒的模樣,完全沒有了剛才動手打人時的凜然殺意。
要不幹嘛老說高手在民間呢?這些老外最好長點記性,雖然華夏人不是每個都會嗷嗷叫著耍雙節棍的李小龍,但是你真把華夏人惹急了,那可說不定哪個祖宗當場脫下外套給你來個華麗麗的變身,然後qwer一套帶走。咳咳,怎麼說的好像蓋倫啊。
對了,那三個老外,就那麼一直在地上躺著哼唧,也不知道是真的疼的起不來,還是在地上裝死等待救援。
不過無所謂了,就算有人來救援又怎麼樣?大不了給馮元達打個電話讓他解決下警員那邊的事情,剩下的凡哥一個人都能解決。
可是吧,等了好久都沒啥人過來,最後還是那個最後被張凡放倒在地上的家夥從自己身上摸出手機來躺在地上打了個電話。
不過他打的似乎不是報警電話,因為從始至終說的全都是英倫語,而且臉上的表情也從一開始的期望變成了後來的苦逼和鬱悶。
那人說的聲音挺大的,張凡雖然聽不懂,但是坐在張凡對麵的柳如是卻聽得懂。雖然作為一個世家小姐,柳如是呆萌了一點,但是在學業方麵她可絕對不比別人差,要知道秦淮河那位柳如是可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她這新時代的大小姐總不能被古人比下去吧。
柳如是在那邊聽著聽著,臉色也變了,很古怪,有詫異,有無語,還有其他的一些亂七八糟的複雜情緒。到了最後,還有點憤怒。
“如是,怎麼了?你怎麼這個表情?”
張凡不解了,這個憤怒是什麼鬼,難道說那白人在用英倫語罵自己?可是都把人家打的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罵就讓他們罵幾句吧,人家都挨揍了,還不讓人家阿q一下嗎?
“凡哥,這些洋鬼子,還有慕洋犬太欺負人了。我好氣!”
柳如是狠狠的瞪了地上的洋鬼子一眼。
“剛剛他打電話給朋友,讓他們過來接一下,他朋友說暫時來不了,讓他自己解決一下,現在他們正在和校方人員一起,跟學校裏的華夏學生對峙,需要人手助威。”
“與校方人員一起和華夏學生對峙?因為什麼?”
張凡愣了一下,從來都是聽說學生們抱成團和學校對著幹的,還真是頭一次聽說一部分學生和學校一起和另外一部分學生對峙的。
“電話裏那個聲音不清楚,我也沒聽太明白,就聽到說什麼資源啊,抗議啊之類的。凡哥,反正這裏離京城大學這麼近,咱們幹脆去看看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好吧,張凡認輸了,一句閑著也是閑著,把他的嘴巴徹底堵上了。想想也是,現在羅家父子全都進了醫院,再去找他們的麻煩恐怕就要要命了。單純的殺了他們原本對張凡來說就不難,他是想把羅家背後的那些外,歪門邪道的助力都牽扯出來,直接一鍋端了,省得以後麻煩,所以現在還真是在閑著。
京城大學作為一個全國注明的旅遊景點,並沒有很森嚴的門禁,出入方麵比較自由,就算是沒有人帶著,張凡和小丫頭也可以很輕鬆的進出學校內部。
雖然他們兩個不知道具體出了什麼事兒,出事地點在哪兒,但是這種學生和校方之間進行對峙的事情肯定影響很大,根本就沒必要和那個外國佬打聽,進了學校張凡隻是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帶著柳如是直奔無名湖邊的宿舍區而去。
京城大學的麵積很大,如果集中住宿的話學生上課會很不方便,所以基本上宿舍都是按照院係所在就近劃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