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哥是吧,你挺凶啊,聽說你一直在找我是嗎?”
看到刁遠圖出來了,張凡雖有把那個啞鈴丟在了一邊,伸了個懶腰施施然的朝刁遠圖走了過去。
“你小子,居然敢在我的地盤上露頭。”
刁遠圖確實有點被張凡玩啞鈴的樣子嚇到了,但是輸人不輸陣,要是在自己的低頭自己還怯場,那以後真的不用再混了,什麼什刹海啊什麼牛街啊,隻要慫名傳出去,這些原本屬於他的地盤,全都得被其他混混給瓜分了。
其實之前讓手下的小混混們去羅家莊園搞事兒刁遠圖都是硬著頭皮幹的,羅家雖然是個商業家族,但是在京城也有點勢力,正常情況下是沒有人會願意去招惹羅家的,額款式刁遠圖在狀元樓是被張凡給活活打吐了,這事兒道上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如果不采取一些反擊行動的話,他姓刁的臉麵可就真的掛不住了。
“你的地盤?姓刁的,我覺得你有什麼東西搞錯了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腳下的每一寸土都是國家的,什麼時候成了你刁遠圖私人的地盤了?我說,你好像找了我挺久的,也怪賣力的,你見今天我都來了,不如這樣吧,是想再被我打吐一次,還是想要點別的啥結果,你自己挑,我盡量配合你,行不?”
說話的功夫,張凡已經走到了距離刁遠圖不到三米的地方,停下腳步雙臂抱胸施施然的看著刁遠圖。原本驚疑不定的女人們居然沒有趁機溜走,而是一個個站在角落裏交頭接耳的議論著這邊的事情,時不時的伸手對張凡指指點點的品頭論足。果然都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
而這個時候,大老黑才從樓梯上冒出頭來,看到樓上這情景,立刻快走了幾步,好像保鏢似的站在張凡身後,一米九的大個子加上壯碩的身材讓他看起來活脫脫就像是一尊黑鐵塔一般。
“你闖到我的會所裏來就是靠著這個黑鬼?我告訴你,這裏我兄弟多得是,一人一腳都把你踩成肉醬。你小子最好識相點,給我磕個頭認個錯,我就當這事情沒有發生過,咱們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刁遠圖本來想說“你小子最好識相點,留下一隻手”的,可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磕頭道歉。沒辦法,底氣不足啊。這姓張的小子既然能這麼大大咧咧的進來,就說明門口的那幾個他最得力的打手已經被張凡給幹翻了。
“行了,垃圾話說夠了吧,還有人的話,你就喊,會所裏沒有了打電話喊也行,老子不在乎,不過你要快點,我今天晚上還有事兒,要去見個朋友,別浪費我太多時間。”
張凡說的輕飄飄的,完全沒有把刁遠圖有多少手下放在心裏,刁遠圖摸出手機來看著電話本也有點尷尬,他手下確實是還有一幫混混,但是論戰鬥力跟會所裏養的這幫肌肉男根本就沒法比。
“刁哥,刁哥你們別打了,求求你了,刁哥,別打了好不好。”
現場的氣氛本是有點尷尬的,一個女人突然從外麵跑了進來一邊跑一邊喊,然後梨花帶雨一般撲進了刁遠圖的懷裏。這女人還能是誰,當然是呂蓉了。
“好,看在小蓉蓉的麵子上,我,我今天就放過這小子,今天是我們會所的女客權益日,打擾了我的客人就不好了。你有種咱們改天約個地方再解決。”
刁遠圖抱住呂蓉的身子例行公事的說了幾句場麵話,按照道上的慣例,刁遠圖其實已經算認慫了,大家相互放幾句狠話,張凡扭頭出了門算是成全刁遠圖一個麵子,這事兒就算揭過去了,以後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可惜的是張凡並不懂得這裏麵的意思,而且就算懂,他也沒打算就這麼走。
“你放心,我們就兩個人,騷擾不到你的女客人。”
“就是就是,剛剛我從二樓上來的時候,那些女客人一個勁兒的喊著‘猛男’,都想要我師父的聯係方式呢,我師父一個人打趴下你們一樓道的肌肉男,下麵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婦都很崇拜我師父呢。”
大老黑不失時機的送上一記馬屁。
“你,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了”
刁遠圖的嘴角不停的抽搐著,今天他可是有貴客在這裏呢,單是讓三樓這些女客人看了笑話倒是沒什麼,要是讓裏麵那位貴客看不起了,那可就丟大人了。
“欺人太甚這個詞,我不是很明白什麼意思,我現在就想問問你呂蓉臉上的烏青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