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其他三個人全都蒙圈了,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兩個半大老頭搞考古搞了多半輩子,見過的好東西應該也不少了吧,印璽這玩意兒,幾乎是個有點規格的墓葬中都能挖出那麼一兩塊兒來,有必要激動成那個模樣嗎?還是說這方印璽有毒?
“賈茹,那蚯蚓爬似的字,你認識不?這印璽上刻得到底是什麼啊?”
張凡真想說寶寶心裏苦啊,完全看不懂啊。
賈茹拿起那張紙看了一眼,麵色起了幾分變化,然後低聲說道,“這上麵是八個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玉璽肩部刻得是,大魏受漢傳國璽。”
“啪嗒”
一聲,賈鵬曉臉上的眼鏡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張凡似乎也聽到了自己下巴脫臼的聲音。
我了個大去的,你再說一遍?這特麼刻得是什麼玩意兒?
看到倆人驚駭欲絕的表現,賈茹臉上居然掛上了一副能讓百花赧然的笑容,對著張凡點了點頭。
“你沒聽錯,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從這上麵的刻字來看你帶出來的這方印璽,就是用和氏璧做成的傳國玉璽。”
“咣當”
張凡直接仰頭連人帶椅子摔在了地上。這可一點不誇張啊,他總算明白了為啥兩個半大老頭都是一副即將猝死的模樣了。
傳國玉璽啊,那特麼是傳國玉璽啊!
秦之後,曆代帝王皆以得此璽為符應,奉若奇珍,國之重器也。得之則象征其“受命於天”,失之則表現其“氣數已盡”。凡登大位而無此璽者,則被譏為“白版皇帝”,顯得底氣不足而為世人所輕蔑。
曆代欲謀帝王之位者你爭我奪,致使該傳國璽屢易其主,輾轉於神州赤縣凡兩千餘年,忽隱忽現,終於銷聲匿跡,至今杳無蹤影,令人歎息。
朱元璋在建康稱帝,號大明,改元洪武。繼而北伐,元廷棄中原而走漠北,繼續馳騁於萬裏北疆。明初,朱元璋遣徐達入漠北,窮追猛打遠遁之殘元勢力,其主要目的便是索取傳國玉璽,據說最終還是無功而返,卻沒想到在永樂大帝建造的隱宮之中卻驚現了這枚傳國玉璽。
“喂,張凡,你沒事吧?趕緊起來救人。他們倆好像真昏過去了。”
賈茹把那張紙放回桌上,看了看倒在身邊的兩個老頭,不住的搖著頭。
張凡聞言趕忙從地上爬起來,查看孫殿軍和欒清平的情況。好麼,倆半大老頭心髒病都要發了,張凡趕緊用銀針刺穴把他們救了過來。
欒清平剛一醒來,都不管身上插著針,就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看著傳國玉璽嗯嗯啊啊的說不上話來孫殿軍則是在醒來之後也是一蹦而起,摸出手機來就要打電話,不過卻被張凡給按住了。
“張張張張先生,你你你你要幹嘛?”
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害怕張凡把傳國玉璽要走,孫殿軍都結巴了。就算他和張凡之間有那三件東西的約定,這傳國玉璽也是不可能讓張凡拿走的。畢竟,傳國玉璽的幹係實在太過重大,就算是挖掘出三星堆那樣的上古人類遺跡,也不可能比發現傳國玉璽的意義更重大。畢竟古董這東西不但講究年頭,還要講究人文價值的。
“我說孫總指揮,看把你嚇得,別這樣行不?玉璽我不要,我就跟你打個商量。”張凡擅長看相,怎麼能看不出孫殿軍那古怪表情代表著什麼呢?
“什麼商量?”
聽說張凡不要傳國玉璽,孫殿軍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傳國玉璽,現在我這邊放幾天,你放心,我肯定會給你,我們風水行當的除了本身的本事外,法器也很重要,我需要用它來溫養幾件法器,玉璽我會放在中南小區我的住處,所以安全方麵你不用擔心。另外,玉璽我不要,但是包玉璽那塊綢布我想要,這個東西,應該沒啥問題吧,這幾天時間,孫總指揮可以按照原樣再做一快來包著玉璽。”
“這如果東西弄丟了那,那咱們誰都承擔不起啊。”
“丟?不可能的,這整個華夏還有什麼地方比我住那裏安保工作做的更好嗎?再說要是真丟了,你就當沒發現這東西不就好了。就和明空釵一樣。”
張凡聳了聳肩。
“不行!這個東西絕對不能跟明空釵一樣!就算我的腦袋不要了,也不能給你,你以為你住在紫禁城嗎?還安保工作做的很好?再好的小區,隻要別人有心去偷,也是能混進去的,絕對沒有我們文物部門放著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