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作揖,苦苦哀求道:“累死了,明天早上起床再洗,求你放過我吧!”
“不行,快去,快去。”真難纏,這廝是不是爺們兒啊,比女人還囉嗦。
“啊!!!”我受不了了,抱頭竄出房門,直衝丸子的房間。
“丸子啊,開門啊!開門!”我“咣咣”地鑿著他的門,不知道這死豬能不能醒來。
皇天不負有心人,丸子睡眼惺忪地給我開了門。“幹嘛啊?困死了。”
我隻穿著單薄的睡衣,凍得瑟瑟發抖,還沒回答他,就鑽了進去。
丸子關上門,問:“怎麼?歐陽又折騰你了?”
我毫不客氣地躺在床上:“死老歐,總之我今天就在這睡了。”
“好吧。”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接到了周劍的電話。周劍是顧年的助理,比我大三歲,瀟灑倜儻,我一向都很喜歡他。這個時候打電話幹嘛?
“安澤啊?你在哈爾濱?”周劍的聲音有些急促。
“對啊,有什麼事嗎?”我隱隱地有些不安。
“你爸,他出事了……”
掛掉電話後,我急急忙忙地回房間收拾東西,丸子跟過來,急急地問:“安澤,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我一邊把衣服塞進皮箱,一邊說:“丸子啊,你跟他們說一聲,我爸生病住院了,我得趕緊回去了。”
“你一個人,我們怎麼放心啊。”
“放心,那邊會有人接我的,你們就別管我了。”我拎著皮箱跑下樓,打輛出租車直奔機場。
剛下飛機,周劍已經在等我了。
“周劍哥,怎麼回事啊?”
周劍拿過我手裏的行李箱,放進車尾箱,說:“先上車,我再告訴你。”
周劍說,我爸的一個工作夥伴看上了我爸辦公桌上擺的玉虎,要高價收購,可那玉虎是我媽送我爸的,我爸婉言謝絕。但那人好像鐵了心,天天找人來遊說,最後竟然動了殺心。昨天晚上,在停車場裏,一群人把我爸的三個保鏢和司機打得落花流水,為首的人把一把匕首刺進了我爸的胸膛。
我緊緊地握著拳頭,忽而一下打向車玻璃,由於力氣太大,玻璃發出“咚”的一聲,把周劍嚇了一跳。“周劍哥,那混蛋是誰?”我咬牙問道。
“天遊公司的遊途。”
“遊途。”我重複著這兩個字。
我們連家都沒回,就直接去了醫院。醫生告訴我們,還好匕首沒有刺中要害,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刀口太深,需要好好休息。
我輕輕走進病房,安靜地坐在病床邊。顧年正在睡覺,我從未這麼近距離地看過他。顧年的皺紋比以前深了。
過了十幾分鍾,顧年醒了:“安澤。”
“爸,您還好嗎?”不知為什麼,我有點想哭。
“沒事沒事。”
這時顧年公司的總經理來看他,說:“董事長,您就安心養病,公司的事都有我呢。”
“那你就多費心了。”
我把周劍拉出去,小聲說:“哥,這個總經理靠得住嗎?”
“放心吧,李總很敬業的,跟你爸的關係也特別好,有他照應著,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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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