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眾人有一套他們獨有的聯係方式,白歌月發出信號後,很快便得到回應,然後她易容為耶律衍,進入了魔族。
魔族入口隻有最重要的幾個棋子知道,而耶律衍顯然就是其中一個。
魔族相當於一個隨時可以活動的內界體,除非知道入口,否則,無法進入。
白歌月曾在魔族內待過一段時間,即使魔族內有所變化,但大致還是沒有變的。
她通過從耶律衍那裏得到的消息,一路通行無阻的來到一座大殿前。
“耶律衍。”
殿前站著一個人,看到看到白歌月假扮的耶律衍,便笑著走狗來:“許久不見,不曾想二王子也做起了走狗。”不是那白文盛又是誰?
說來,白歌月對白文盛的記憶實在少得很,白文盛的存在可有可無,卻在重創白家幾次時,都起到了關鍵作用。
白國忠的重傷,白經燁的身死,西疆城的那些喪屍,都通白文盛脫不開關係。
“抬愛。”白歌月做出耶律衍的蔑視表情:“你我二人,彼此,彼此。”
白文盛眼底閃過陰狠,剛要說什麼,殿門大開,走出一個紅衣人。
白歌月一抬眼看到那人,眼底微動,卻也不動神色。
白文盛也看到那人,旋即笑了一聲:“也是,魔族如今的走狗何止你我二人?哈哈”
白歌月盯著那麵無表情的紅衣男子,不是謝樓南又是誰?
謝樓南麵無表情,整個人仿若是沒有生命的機器一般,傳達著命令。
白歌月上前,經過謝樓南身邊時,側眸看了他一眼,謝樓南直視前方,似無所覺。
很快進入大殿,白歌月見到宮遠馳。
在宮遠馳身側坐著宮驚鴻。
除卻她和白文盛,還有好幾人皆都站在殿內。
他們稟報著各處的消息,輪到白歌月,宮遠馳睇著白歌月:“耶律衍,林宗門內正在追查奸細,事情如何?”
白歌月抱拳,恭聲道:“回稟王上,林宗門內已經抓到奸細。”
“哦?”宮遠馳緊緊盯著耶律衍。
“秦玉。”白歌月眼睛都不待眨的說:“整個林宗門皆都認為他是魔族奸細,已經將他押入水牢。”
耶律衍被抓一事,隻有少部分人知道,按照白歌月和林飛天的計劃,秦玉便代替耶律衍被押入水牢,成為替罪羔羊。
宮遠馳聽後,麵上無甚變化,卻轉頭朝著謝樓南看了一眼。
謝樓南微微點頭,依舊麵無表情。
白歌月看在眼裏,暗道宮遠馳果然還是不信任耶律衍,也虧得耶律衍此人心眼多,早知道林宗門內不僅有他一人,還有另外一個奸細,這擦將那人控製住。
是以魔族得到的消息,自然就是林總部門放出來的消息。
“如此便好。”宮遠馳麵色稍溫,又問了幾句話,便讓白歌月等人下去了。
期間,宮遠馳沒有說起任何關於魔族的計劃,而白歌月也不得不離開。
走出大殿前,迎麵碰上一個人。
看到那麵白無須,笑容緩緩的男子,白歌月唇角微不可查的彎了彎,果然啊,尹正清沒有死!
在同尹正清錯身離開時,尹正清的腳步忽然停下。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