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跪宗廟!”宦千凡心中翻起無數波瀾。
“嗯,說起來我可是連著跪了七天才讓父皇應允的,膝蓋都跪的痛了好幾天呢。”他語氣帶著幾分委屈,將這幾天經曆的事情簡單的劃過。
“為什麼我沒有聽到任何消息...”話音未落,宦千凡停住,是啊,他現在是一國太子,所做事情若不想讓他人知道,他人自然無法知曉,即便同在一個皇宮內。
他的用心讓宦千凡心中升起暖烘烘的熱火,抬手,指尖描繪著那精致的麵容輪廓,一向冰冷的眸子此刻散發著柔柔光澤,宦千凡盯著他那潤潤的薄唇,抬頭覆唇上去。
她溫熱的唇瓣令他心口有些腫脹,暖光照在她皙白的麵上,閃耀著如春水般的光芒,一點一點衝擊著他的內心。
他氣息一滯,抬手推開她,看著她明豔的唇色,眸中燃火:“你知道,你這是在挑火嗎?”
宦千凡輕挑黛眉,淺笑勾唇,翻身將他負在身...下,明亮的杏眸閃著別樣的光芒:“自然知道。”
“所以...你是故意?”
宦千凡失笑,抬手捏住他下巴,軟軟的嗓音似勾子勾著他:“今日,我要你成為我的人。”
話落抬手,直接利落的拉開他的衣服,動作沒有半點溫柔之意,此刻兩人如同轉變了性別一般,宦千凡此刻的粗魯行為讓裴子瑜有些哭笑不得,隻得任她動作。
窗幔滑下,擋住了***床***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
翌月初一,大興國太子迎娶宰相之女,十裏紅妝,普天同慶,接親的路上掛滿紅燈籠,紅毯幾乎鋪滿半個城,百姓爭相歡呼。
翌年開春,皇上頒發退位詔書,裴子瑜成了大興國新一任皇帝,改國號為榮,喻義繁榮昌盛。
正是裴子瑜登上皇位的第二個月,他和宦千凡的第一個孩子出生了,取名祁莆,雖然他被封太子,但是身邊卻隻有宦千凡一人,就算皇上一而再要給他立側妃,朝中大臣一致要將自家女兒送與他,都被他齊齊拒絕,他此生隻愛她一人,絕不再娶她人。
本該是日月光輝,相融以沫到老的日子,結果宦千凡在孩子滿月的當天,突然沒有征兆的昏了過去,脈象透露其身體已經走到了勁頭。
裴子瑜聽到此話大發雷霆,怒罵太醫皆是庸醫,斥責其若治不好皇後的病全都拉出去殺了,嚇的一眾太醫趕忙聚齊一起,著急忙慌的研究皇後的病情。
而此刻的宦千凡靜靜的躺在床上,愣愣的望著床頂,她不懂,明明這一世可以和他相守到老,為什麼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明明一向康健的身子為什麼會走了勁頭了。
想著與裴子瑜相融以沫的日子,宦千凡心痛的眼尾落下熱淚。
“宿主...”33開口又不知道講什麼,默落的看著床上的人。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具身體怎麼會突然病了?”
“本係統在你身上聞到了蟲族的氣息。”
宦千凡詫異看它:“蟲族?怎、怎麼可能?!”
自從魂珠被取走之後,這裏在沒有遭受過蟲族的侵擾,裴子瑜身上沒有了魂珠的氣息,自然那些蟲族也不會找到這裏,即使找到這裏,沒有魂珠的氣息它們也會很快的離開。
所以宦千凡也並未設下結界,最主要這具凡人之軀不允許,就這樣度過了幸福快樂的一年多時光,為什麼最後她還會死於蟲族之手,她不理解,這到底是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