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兮嚇得花容失色,別說自己這會手腳都被綁著,那就是沒綁那她也未必能逃出這男人的手掌,再說了,這是在海上了,她真要想逃那也隻能跳海,可是跳海了她不也是自尋死路嗎?
男人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手上來就要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好在是冬天,她穿的多,不是一手就能就將衣服撕碎的。
男人將她外套解開,露出裏麵的針織裙,裙子的領口是鏤空繡花的,雪白的脖頸猶如白天鵝那般修長優美。
男人不是第一次接觸女人卻是第一次接觸這麼美的女人,這小臉蛋真是白嫩的能掐出水來,還有這雙眼睛水靈靈的,清純中又不失嬌媚。
男人伸手將她嘴裏的那塊布給拿走了,“嘖嘖,這小嘴紅的跟櫻桃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麼甜?”
說著他就要低頭吻向她的唇,岑兮錯愕的睜大眼睛,然後頭一偏,男人的唇落在了她側頸上。
盡管如此她心裏還是一陣作嘔。
一個吻被躲過去了男人心裏有些不悅,加上岑兮那一臉的嫌棄,讓他自尊心受到了些打擊,他大手捏住了她纖瘦的下巴,“敢躲?我今天還就想看看你能躲哪去?”
說著他一把扯著岑兮被緊綁的雙手直接舉過頭頂,然後再一次朝她的唇襲去。
岑兮眼見著那個吻就要落下來了,她緊緊閉上眼睛,雙腿合著狠狠往上一頂。
剛好頂在男人雙腿之間。
男人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鬆開了岑兮雙手捂著受傷的地方,臉色痛成了豬肝色。
應該是很痛吧,她剛才一害怕那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身子一得空,岑兮就立馬就翻身下床,可是因為雙腿是被綁著的,所以她一激動腳還沒落地人就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
男人看她栽得不輕冷冷地笑了一聲,然後大步朝她走了過去。
“你別過來,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綁架我?”
她如同驚弓之鳥,整個人縮在牆角,小小的一團,眼中帶著一絲驚恐看著再次朝自己靠近的男人。
她想清楚了,如果這個男人真的非要強迫她的話,那她寧願咬舌自盡,可是在這之前她更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又是誰讓他綁架自己的,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
男人在岑兮麵前蹲下,大手狠狠地掐著她的脖子,目露凶狠的光,“知道害怕了,剛才不是很厲害嗎?我告訴你,來到這個地方你就別想回去了,乖乖聽話才不會有苦頭吃明白嗎?”
“我不明白,你們這是綁架,你們這是在犯法!”
“嗬嗬,犯法?”男人的臉突然湊到她麵前來,挑著她的一縷頭發,噙著一抹冷笑,“你在跟我說法嗎,你覺得在這個地方法能把我怎麼樣呢?我要是一個不高興把你從這裏丟下海喂魚,誰又知道是我幹的呢?”
岑兮身子往後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一顆心像是沉入了湖底,他說的沒錯,在這茫茫大海上,多一個人少一個人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如果把這人惹毛了那隻能是自尋死路。
隻是也不知道她失蹤多久了,傅靳洲說在等她的電話,那他知道自己已經出事了嗎?
這都怪她,都怪她自己太大意了,如果當時有打電話跟他商量一下的話可能就不會中了這些人的圈套。
“砰”的一聲,房間的門又被人一腳踹開了,一絲明亮的光線從外麵照射進來,岑兮微微側頭皺了下眉,再看去時門口已經站著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
麵容凶悍,嘴裏叼著一根煙,目光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豹子,我說你小子跑哪去了原來在這呢,膽子不小啊,沒老大的話這女人你也敢碰?”
被叫做豹子的男人回頭應了一聲,站了起來,臉上有一絲煩躁的神情,“這女人怎麼碰不得了,反正都是要送出去的不睡白不睡!”
站在那門口的男人把嘴裏的煙拿下來,笑著搖搖頭,“要睡也輪不到咱們啊,而且就你那點嗜好,還沒等老大把人送出去估計就被你玩殘了,算了算了實在不行換一個吧!”
他走到豹子身邊,半卷袖子的手臂紋滿了青綠色的刺青,搭在男人肩上拍了拍,一張嘴吐出一團白霧來,“行了行了,跟哥幾個出去喝酒吧,等到了那邊你想玩什麼樣的女人都有,歐美的妹子那身材夠辣夠火爆吧,咱不差這眼前的一塊肉是不是?”
一番說服下,兩個男人終於還是出去了,房間的門重新被關上,甚至能聽到他們在外麵落鎖的聲音。
暫時逃過一劫,岑兮鬆了口氣背靠著牆壁,將臉埋進臂彎裏,房間裏很黑,又陰冷,她腦海裏還在回想著剛才那兩個男人的對話,他們說的那個“老大”是誰?他們說的“那邊”又是哪裏,是要把她帶去那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