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劫匪有些恐懼的看著張楚,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年輕人卻給他們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張楚慢慢的將兩人頭上的絲襪扯下,露出兩名劫匪的真實麵貌。
這兩人長得也叫一個奇特,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尖嘴猴腮,一個肥頭大耳,倒像是相聲台上的兩名搭檔。
“這裏靠近什麼地方我想你們應該知道,居然敢動這輛車的注意,說說吧,你們背後是誰?”張楚冷冷的說道。
兩名劫匪的眼裏充滿了驚恐和畏懼,但是卻死咬著嘴唇不說話,張楚眉頭皺了皺低聲道:“你們不說我也知道,那頭老虎看來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動到這裏來了。”
聽到張楚的話語,兩名劫匪臉色更加難看,雙眼裏充滿了絕望之色,肥頭大耳的劫匪狀著膽子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張楚笑了笑:“我是孤狼,你說我是誰呢?”
聽到張楚的話,兩名劫匪如遭雷擊,整個人都陷入了泥濘狀態,一動不動,放佛被寒冰冰凍了一般。
“早知道,早就知道,但是為什麼會碰到孤狼?為什麼會碰到孤狼?”一名劫匪哆哆嗦嗦的自語著。
張楚走到朱靜的身邊坐下,從車頭走來幾名鼻青臉腫的乘警,看來是被兩名劫匪好好的收拾了一頓,幾名乘警向張楚表示感謝之後押著兩名劫匪返回值班室。
“你會武術?”朱靜問道,這是她主動跟張楚說的第一句話。
“略懂而已,習武健身。“張楚回答道。
”那你有沒有興趣做我的保鏢呢?薪資方麵絕對能包你滿意。“朱靜說道,停頓下朱靜又補充道:“我這次出來的目的就是為自己找到合適的保鏢。”
“不行,朱靜你可要想清楚,這家夥來曆不明,萬一是引狼入室怎麼辦?”陳子安大聲說道。
“引狼入室我也認了,總比毫無用處強吧。”朱靜冷冷的說道,剛才的搶劫事件讓朱靜對於陳子安的印象降到了最低點,如果不是因為陳子安的背景,朱靜恨不得馬上辭掉他。
“不好意思,我沒興趣。”張楚回道。他雖然善於欣賞和留戀美麗的東西,但是並不代表他會放棄自由,尤其是自己這次從大山裏出來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
“你不考慮下嗎?薪資方麵絕對是沒問題的,而且除了保護我的安全之外,你完全是自由的。”朱靜不死心的說道。
張楚微笑著搖搖頭:“真的沒興趣,我這次還有很多事情要辦,沒打算做別人保鏢。”
“好吧,既然這樣我也不勉強你,這是我的電話,如果你回心轉意可以給我打電話。”朱靜遞給張楚一張名片。
張楚接過名片簡約的名片上隻有幾個粉紅色的字:聽雨軒俱樂部朱靜。張楚也沒想太多順手把名片放進褲包裏。
陳子安走到張楚身邊低聲道:”小子,到了蓉城,我會讓你跪著求我。”
“好啊,不過我這人骨頭硬,沒跪人的習慣,萬一不小心讓你斷子絕孫的話,可別介意哦。”張楚依然一副微笑的模樣。
這句話戳到陳子安的痛處,回想起不久前的那一腳,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讓陳子安不堪回首,但也更加加重了他心裏的憤怒,恨不得馬上將眼前這人碎屍萬段。
“好,很好,咱們等著瞧。”陳子安怒極反笑道,隨後坐回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