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和謝清琸聯係了,不知他最近如何?”李惠偶爾還會想念這位共患難的朋友,雖然在國子監的時候,他們總共沒說多少話,也不算親近。
但有的人的魅力總是那樣,即便不密切,也能給你踏實放心的感覺,以至於很多年後,都會懷念。
聞言,趙佑媛笑道:“他啊,應該是我們當中最隨心所欲的吧,我倒是挺向往他那樣的生活。”
她說完,忽然眉頭微皺,李惠作為朝鮮郡主,對宗主國察言觀色已經成了她的本能,瞬間就意識到了不對,問道:“殿下怎麼了?您哪裏不舒服嗎?”
趙佑媛擺了擺手:“不好意思,我最近四個月了,奇怪偶爾還會有點害喜,以前都沒有這樣啊。”
李惠:“……”這都第三個孩子了,她還沒有生小孩,這還能不能有共同語言了?!
坤寧宮兩個老同學在敘舊,東宮裏也是一片熱鬧。
趙祺雖然在朝貢大典上表現得可圈可點,有儲君該有的風采,但是畢竟還是不到十歲的孩子,回到東宮後,就瞬間鬆懈了下來。
“思思我好累啊,那個法蘭西的產業大臣身上總有股狐臭味,熏香都蓋不住,我坐在他對麵,簡直都要熏死了……”趙祺嘟起嘴,全然沒有了鏡頭前那冷豔高貴的模樣。
看著趙祺對著比他還小2歲的趙旻思撒嬌,趙佑銘眼珠子都瞪出來了,節操呢,被朝貢國吃了嗎?
“你竟然跟你堂弟撒嬌,成何體統,拿出你儲君的樣子來!”趙佑銘說著就要來拖他,趙祺趴在床上,啊啊地叫起來:“思思救我,小叔叔欺負我!”
趙旻思伸出手,隔開了趙佑銘,笑笑道:“小皇叔,你別管他了,他太累了,讓他休息下吧。”
趙佑銘拖不動人,歎氣地瞪了兩個孩子一眼。對趙旻思說道:“你啊,可別把趙祺慣壞了,他是儲君,就該吃點苦頭。”
作為皇子,趙佑銘的童年顯然是比趙宣幸福得多了,至少不用在國際場合枯坐幾個小時。當然他也知道趙宣與趙祺的不易,可是,責任二字,又怎能因為辛苦就可以兒戲對待呢?
趙旻思衝他笑了笑。也不知是不是隨那個未謀麵的生父,他自小乖巧文靜,長得也好看,笑起來很是討大人歡心。
“小皇叔放心吧,祺祺他很明白的。”
他被舅舅教育得很好,我們還要等老三出生,帶他一起長大呢!